他身上有一种孩童般的温柔,能坦然接受各种状况,最离奇的情形也能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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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轻声说“明晚见”,但已经太晚了。他的回答飘在空中,找不到耳朵可以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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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在不确定中凝固了片刻。人们纷纷转头看他们。人站着的时候保持静止不动是很少见的。也许该回想一下马格里特的那幅画,一群男人如钟乳石一般从天而降。两人目前的姿态中稍有些比利时画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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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艺术?是将吸血鬼的情欲和银莲花的谨慎合为一体。*每个欲望里都隐含着僧侣与屠夫的搏斗。*精子是纯粹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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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去表现有什么好处?尽全力显得合群可亲有什么好处?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又一次约会?越来越深入的互相交心?突然之间,刚才简单轻松的气氛在她眼里变得昏天黑地。通过这平淡无奇的交谈,她瞥见了两人世界的错综复杂哦、畸形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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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痛苦,大概就是这样的:它总是会把人从当下的一刻抽离出来。她漠不关心地看着成人世界的种种把戏,简直完全可以告诉自己:“我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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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吻就像是一门现代艺术。属于他们的《白色上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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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触摸着你的双唇,我用一根手指触摸着你双唇的边际,我描摹着你的唇形,仿佛你的嘴在我的手中诞生,第一次开始翕动。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打乱这一切重新开始,我每次赋予生命的都是我所向往的、我的手选择并在你的脸上勾勒的双唇,那是千万之中的选择,是我用手在你脸上描摹的完全自主的选择。出于我并不费心去理解的偶然的原因,我手上描摹的双唇与我手下正在微笑着的你的双唇完全吻合,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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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理时钟就是这么毫无理性。这就像失恋一样: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在最痛苦的时刻,我们会觉得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然后,某个早上,我们会惊讶地发现,那种可怕的重量在身上感觉不到了,创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什么会是这一天?为什么不是晚一天,或是早一天?这是我们的身体独断专行作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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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本能地拿起面包,开始把它掰成碎屑。“你在干什么?”娜塔莉问。“我在学《小拇指》里那样。如果你迷路了,你就得在身后、在走过的路上扔面包屑。这样,你就能找到路了。”“一直找到这儿……找到你身边,对吧?”“是的。除非我太饿,决定在等你的时候把面包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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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做不到说变就变。他们会像两个屠夫出现在素食者的大会上。不,这太荒谬了。也许最好还是取消这次约会。现在还来得及。出现了不可抗力。是的,我很抱歉娜塔莉。您知道的,我有多想去这次约会,但就在今天,妈妈死了。啊不,这个不好,太残暴了。而且太加缪,用太加缪的方式取消约会不好。萨特,萨特就好多了。我今天晚上不能赴约,您懂的,他人即地狱。声音中带点存在主义的调调,会很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