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走咯。”邦妮说着,发动了车子。她怎么好意思做出这副得意扬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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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沉浸到熟得不行的电影情节中,乱糟糟的客厅和堆得到处都是的垃圾袋和废纸箱开始慢慢消失。虽然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着一起唱出来,但是我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边哼边用脚打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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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能一个人一言不发地待上一整天,这样的状态有些时候没关系,而有些时候却会让我思绪纷杂得想要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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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是对昨天唱诗班发生的事很抱歉,所以今天特地想来跟你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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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光秃秃的地方现在挂着坦维送我的项链,银色的高音谱号悬在我喉咙的下方闪闪发亮,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让我紧张的内心稍微镇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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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朝着墙壁躺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看着这张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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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松散的线头、脚上又老又破的鞋子,还有油腻腻的额头,我身上每一处都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无望,这个世界借着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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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坦维给我的印象都像个迪士尼动画里的主人公,永远都是一副精力充沛、乐观向上的样子。我无法想象她受伤流血倒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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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哭声越来越大,眼泪越流越多,怒气更是越来越重。能这样释放愤恨和伤痛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我压抑得太久了,我需要更多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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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秒还波澜不兴、跳动频率无比正常的心脏突然就变成了一头失控的怪兽,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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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邦妮。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妈妈或者母亲。她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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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春天的时候,两旁的树上会开满樱花,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落下,就像婚礼上撒的彩纸屑似的,给路面铺上一层粉红色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