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变得焦躁不安。它开始拒绝进食,于是我们打开后门,将它放生了。它还没有完全痊愈,但爸爸说,它和大山在一起比和我们在一起更好。它不属于这里,也不能教它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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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回到失事地点,尴尬地站在周围,浑身哆嗦,不是出于寒冷就是出于惊吓。我们没看爸爸,不想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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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能算作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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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爱一个人,但依然选择离开他们。你可以每天想念一个人,但依然为他们不在你的生命中而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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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明白了,珍贵之物就是迷宫本身,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活留下的一切:一个我永远无法理解其规则的谜团,因为那些根本不是规则,而是一种意图围困我的牢笼。我可以留下来,寻找曾经的家;我也可以现在就走,在墙壁移动、出口关上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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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别人脑袋时,人的脸上怎么会有那种表情——那种无比平静,事不关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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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年夏天和爷爷一起驯马,我只记得一条他给过的忠告:“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能让脚被马镫绊住。”无须解释,我知道,只要脚没被绊住,我很可能就没事,顶多摔在地上。但是如果脚被套住,我会被拖着,直到头碰上岩石撞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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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你越害怕某事,时间流逝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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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伤我的石头,我没必要对它拳打脚踢,而是搬开它,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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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女性的本质而言,没有什么终极答案。在虚空中,在未知的黑暗中,我从未感到如此安慰。它似乎在说:无论你是什么人,你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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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明白了,珍贵之物就是迷宫本身,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活留下的一切:一个我永远无法理解其规则的谜团,因为那些根本不是规则,而是一种意图围困我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