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子阿,你住在悖逆的家中…人子阿,你吃饭必胆战,喝水必惶惶忧虑…我必向那人变脸,使他作了警戒、笑谈、令人惊骇,并且我要将他从我民中剪除我必将让声音重新在骨骼里流动…使说话又重新回到肉体里…在这个时代消失而一个新的时代出现之后瓜拉尼人的《亡人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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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我都在和新皮鞋搏斗。在那些自由放任的年月里,由于我不停地跑跳,脚上结了老茧,而且被山上和水中的植物划得尽是伤痕。现在,这个时期连同它的一切活动都要结束了,我不知道,我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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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穿,可是它继续要弄我。它吱地叫着,散发着一股酸味,可是,就不让我的脚进去。我第三次跑到厨房用灰汁和云实水洗脚,一直洗到骨上面,可是,却不能去掉脚上一层皮。于是,我又用石头去磨脚后跟,只是没有截断脚趾罢了。我的脚变白了,甚至变小了但还是穿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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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被囚禁在牢中,但你们并不孤独。有多少囚犯行走在大地上,虽然他们的翅膀并未被剪,但他们像孔雀、只能拍翅,却不能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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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影子跟在狗的后面。不,对她来说,那不是影子,对狗来说也不是。可是,事实上并没有影子。狗一面独自慢慢地、忧郁地走着,一面沿途捜索一种只有它才能党察到而现在已不复存在的痕迹。它还能够嗅到主人的气味。它两眼满是眼屎,嘴里叼着一只又破又脏的篮子,口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滴在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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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节破车厢好象仍在移动着,人们不知道它是如何在没有轨道的地方,沿着于涸龟裂的原野渐渐移向远方的。几年前,也许医生就是从这节车厢中被人们扔到萨普开的红土月合上,倒在一片废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