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拉康说,在第二阶段,介入挫折的辩证法的父亲既非象征的父亲,亦非实在的父亲,而是想像的父亲。为什么说是想像的父亲?想像的父亲不是现实父亲的形象,而是在想象中建构出来的一个有着父亲般威严或权力的形象与角色,其之所以是“想象的”,根本在于这个角色常常是由母亲来承担,因为母亲作为象征秩序的一部分已经把父法内在化了,她已经卷入了象征秩序,代行父法的禁令,她已经成为让孩子认识到母亲是被剥夺的这一事实的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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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洛伊德看来,迫害妄想的本质机制就是颠倒与投射,一个人妄想症的核心在于其对另一个人的爱恋所形成的幻象,妄想症患者首先会把“我爱他”这个宣示转化为“我恨他”(颠倒作用),然后他会说,我恨他是因为他恨(迫害)我(投射作用),在此被投射的乃是自身内部受到压抑的恨的情感,因此妄想症的颠倒与投射实质上是一种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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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欲望学会通过象征辨认出自身——让我们现在说到这个词——之前,它只在他人中才能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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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主体还停留在想象界,只要主体还在以想象的自我和自我的想象去面对他人和世界,主体间的关系就是一种侵凌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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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所讲的主体或主体性根本上是一种主体间性,他者则是这种主体间性的结构场域,主体的存在与命运必须在这个层面上理解,也只能在这个层面来获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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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义含混、概念叠加、论题跳跃、逻辑缠绕、表述艰涩、科学化与玄学化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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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穿越幻象”,就是要穿越他者欲望的幻象,就是不要屈从于他者的欲望,亦即拉康在《精神分析的伦理学》中反复申明的“不要向欲望让步”。就像齐泽克所解释的,“不要向欲望让步”,意味着完全放弃那建立在幻象脚本基础上的丰富多彩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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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视作透明的、自主的和自我的主体只是一个神话,所存在的只是一个离心化的、异化的自我和主体,一个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的煎逼而在分裂中挣扎的自我和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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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存在主义的批评必须以它为主体的困境提供的证明为基础,而这一困境其实就是从那个证明中产生的:那是一种只要在监狱高墙内便无法得到真正确证的自由;一种表达了纯粹意识无力克服任何情势的介入要求;一种理想化的窥淫—施虐式的性关系,一种只有在自杀中才能达成自我实现的个性;一种只能在黑格尔式的谋杀中得到满足的他人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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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在1964年的第11期研讨班中就已经把“观看”和“凝视”明确地区分开来前者是想象界和象征界的交互作用后者则属于实在界向想象界和象征界的延伸或侵入,“凝视”从来不是主体对对象的凝视,而是处在实在界的创作性内核对主体的凝视,是主体在幻象中想象有一个令人惊骇的不可穿透之物在看着自己,并因这一幻象而使主体之分裂成为一个永恒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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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表示的是这样的关系:围合—发展—连接—分离。”(注:JacquesLacan,Ecrits,p.542.在第11期研讨班中,拉康对这个符号做了一个更为复杂的拓扑学分析,认为它显示了主体因为与他者场域中的能指的关系而形成的异化和分离的双重效果,参见JacquesLacan,TheFourFundamentalConceptsofPsychoanalysis,pp.209-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