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像座奔跑的坟墓,一路追捕你,你安然的拥抱是一把毛发的镰刀,她换好档,驾驭爱情缓缓穿过房室,灵车里的乌龟,上了裸露的楼梯,被拽向穹顶,像一把剪刀,昂首阔步来裁剪岁月向部落中胆怯的我传递比死亡陷阱更为外露的爱,剥夺狡诈的口舌,他的带尺丈量寸寸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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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那神秘的大脑。脑细胞在思想中不断分裂衔接,随后音叉迎着太阳分化;在滤网震动血脉之前,血液喷涌,迎着光東播撒原初棱角分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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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嫁给了眼睛,新娘植上真理的单面皮肤;梦境吸走入眠人身上的信仰,裹着尸布的男人或注入骨髓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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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气象的进程变湿润为干枯;金色的射击怒吼在冰封的墓穴。四分之一血脉的气象变黑夜为白昼;阳光下的血点燃活生生的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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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顺地走进那个良宵,老年在日暮之时应当燃烧与咆哮;怒斥,怒斥光明的消亡。虽然智者临终时悟得黑暗公道,但因所立之言已迸不出丝毫电光,不要温顺地走进那个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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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将像公鸡一样叫唤,唤回昔日的死者;我们的拍摄将毁去碟中的影像;我们将是顺应生活的伙伴,活着的人们将开出爱的花朵,颂扬我们远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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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高贵而壮烈的死亡。我不会以严峻的真理谋杀她离别的人类也不会再次让天真和青春的挽歌亵渎生命呼吸的驿站。伦敦的女儿葬在深埋先辈的地方,众多的亲友替她裹身,年久的谷物,母亲忧郁的心绪,泰晤士河冷漠的河水悄悄地奔流。第一次死亡之后,从此死亡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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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创造一种驴骨的武器,漫步在死城边交战的沙场,拍打大气,毁灭东方,击落太阳,搅动风暴袭击她猛跳的心脏,割断血脉,绞杀扭动的躯体,并迫使她的眼帘垂闭。飞鸟叼拾的毁灭,呼啸着窜越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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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恋从狂热趋于烦扰,当子宫从柔软的瞬秒趋于空洞的分钟,当胎膜随着一把剪子打开,系上绿围裙哺乳的时光降临垂悬的饥荒周围没有嘴舌在骚动,整个世界风雨过后,一片虚无,我的世界在一条乳白的溪流里受洗。大地和天空融为一处缥缈的山岗,太阳和月亮下一样的白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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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男孩一个个成了无名之辈,随种子的变换渐渐成熟,热情的跳跃或许让空气残缺;三伏天涌动的阳光和爱情从心里向喉口骤然迸发。哦,看那冰雪中夏日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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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禽走兽,水色与光亮,大地与天空,而你的一切言行,每一个真理与谎言在无从评判的爱情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