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那末他就是拉易俄斯家里的婴儿俄狄浦斯:是一个奴隶,还是他族里的亲属呢?牧人:哎呀,我说到那可怕的地方了!俄狄浦斯:我也听到那可怕的地方了!只好听下去。牧人:说是拉易俄斯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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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神父并不像常人想的那么聪明,他们有学问不过是因为我们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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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文:P25他的剧本的伟大处不仅在布局的结构和发展上,且因为作者能借这故事来研究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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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埃勾斯的最可爱的儿子啊,唯有神们不至于衰老或者死亡,其他一切都会被全能的时间毁灭掉。大地的精力在衰退,身体的精力也在衰退,信任在消亡,猜疑在生长,朋友和朋友之间,城邦和城邦之间,从来不会永远声息与共;因为人们迟早会发觉,友好变成仇恨,然后仇恨又变成友好。你现在同忒拜的关系美满晴和,可是在时间的无穷尽的行程中会生出无数的日日夜夜,总有一天,他们会利用一个小小的口实,大动干戈,破坏今日所保证的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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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我们等着瞧那最末的日子的时候,不要说一个凡人是幸福的,在他还没有跨过生命的界限,还没有得到痛苦的解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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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嫩苗栽种在安宁的园地上,太阳神的炎勢,狂风暴雨都不来侵害,它在安乐中舒适地成长,直到处女被称为妻子,在夜间接受了她的一份焦虑,为丈夫或儿女而优愁的时候为止。只有这样的女人想到自己的处境,才能体会我被压抑在什么样的痛苦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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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我这不幸的人到哪里去呢?我的声音轻飘飘地飞到哪里去了?命运啊,你跳到哪里去了?歌队长跳到可怕的灾难里去了,不可叫人听见,不可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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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非同小可,谁要是违反禁令,谁就会在大街上被群众用石头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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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从明眼人变成子,从富翁变成乞丐,到外去,用手杖探着路前进。他将成为和他同住的儿女的父兄,他生母的儿子和丈夫,他父亲的凶手和共同播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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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掌握着他的王权,娶了他的妻子,占有了他的床榻共同播种,如果他求嗣的心没有遭受挫折,那么同母的子女就能把我们连接为一家人。但是厄运落到了他头上;我为他作战,就像为自己的父亲作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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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是不是等我死后,我才能成为一个人物?伊斯墨涅是的;那些从前把你毁掉的神,现在要把你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