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手上抱着一瓶玫瑰花——想象力贫瘠者的首选;但我想阿尤拉应该会很开心。 他们在客厅里——我妈、阿尤拉和那个男人。我走近时,三个人一齐抬头看我。 “这是我姐姐,珂瑞蒂。” 男人笑了,我回以微笑。
相关语录
-
死亡终将削没他宽阔的肩膀、凹陷的腹肌,直到他只剩下骨头;想来真是件憾事。
-
对话欧因坎·布雷思韦特:你会帮助你的杀手姐妹吗?······这部以一对姐妹的关系为中心、而作为配角的男性能否活到最后一章也难说的小说,巧妙回击了犯罪小说通常始于年轻女子惨死的俗套。“从我个人来说,我总是被强大的女性角色说吸引——我小说里的人物一直是自我意识坚定的人。就算她们坚定地走上了歧途,她们也一直是强大的人。”
-
没用的,把我妈牵扯进来无济于事。她会伤心欲绝,或者会断然拒绝相信这件事。就算阿尤拉当时打电话叫她去埋尸,她也会拒绝相信。而且她还会把一切都怪罪到我头上,因为我是姐姐——我应该为阿尤拉负责。事情一向如此。阿尤拉打碎一个玻璃杯,挨骂的是我,因为我不该给她水喝。阿尤拉挂了一科,挨骂的是我,因为我没辅导她。阿尤拉拿着苹果没付钱就走出超市,挨骂的还是我,因为我不该让她饿肚子。
-
她关上我的房门,我盯着写有穆赫塔尔电话号码的那张纸。我把床头柜上的一根蜡烛点燃,拿着那张纸,悬在火苗上,直到数字被黑色吞没,火舌舐到我的指尖。再也不会有另一个穆赫塔尔了,这我知道。再也不会有另一个机会让我忏悔我的罪,也不会有另一个机会让我的罪行获得赦免,不管是过去的还是……将来的。它们随着渐渐卷起的纸片一同消失,因为阿尤拉需要我;她需要我,胜过我需要一双干净的手。
-
我在你的臂弯中找到宁静找到我日日搜寻的虚无你是空的我是满的满满地沉溺。
-
有一天,他高大的身躯耸立在我面前,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他伸手去拿他的手杖,然后他......重重地跌向地面,头撞在玻璃咖啡桌上。他的血比我们在电视上见过的深色血更鲜红。我提着一颗心站起来,阿尤拉也从她藏身的沙发后钻出来。我们站在他面前。这是我们第一次比他高。我们看着生命从他体内慢慢溜走。最后,我把服了安必恩的妈妈从睡梦中叫醒,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
我很好奇她把刀藏哪儿了。我从来没有它,只是在我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尸体时发现有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也见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那把刀不在她手上,我就无法想象她捅人的场景;仿佛杀人的不是她,而是那把刀。可是话说来,这有那么难以置信吗?谁说一件东西不会自带意图呢?或者说,它之前诸位主人的共同意图,就不会继续引导它实现自己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