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泊了许多年,时间长得让我忘记了我还有灵魂。
红书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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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撇开对外物的追求,才能达到灵魂的所在。若你找不到灵魂,你将陷入空虚的恐惧,而这恐惧将挥舞长鞭,驱使你绝望盲目地追求空洞的世事。你将受无尽的渴求愚弄,在心灵之路上迷失自己,再也找不着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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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的渴望可不是小事,很多人需要特别努力才能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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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高度就是自己的高山,它只属于你。你是一个独立的人,要活出自己的生命。如果你活出自己的生命,那么你就不会活出平凡的生命,你的生命一直在延续,没有尽头,这是历史的、不可分割的、压力永远存在的和人类产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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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必须在你的存在里保持平衡。平衡是既生且死。只有当你接受死亡,对最微小的事情的喜悦方会来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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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是经过众人而来的、巨大的眼泪之流,是众人带着极大的压力、承受了死亡的限制以后得到放松的眼泪之流。它就是我里面死去的恸哭,然后是埋葬和重生。雨水是给大地播种、滋养出新的麦子的青春勃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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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免于等待,而大多数人都不能承受这等待,他们带着贪婪,转而投向事、人和思维,成了它们的奴隶。因为这样就会证明,这人无力抵抗事、人和思维,它们成了他的主人,而他是受愚弄的傻瓜,因为他不能欠缺这些,不能等到灵魂成为果实累累之地的那一刻,那灵魂是座花园的人,也需要事、人和思维,但他是它们的朋友,不是它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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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没有考虑到,我的灵魂不可能是我的判断和知识的存有、更大程度上我的判断和知识才是我的灵魂的存有。因此深层精神逼我,要我将自己的灵魂视为独立存在的生命,呼唤它、与它对话。我必须明白,我已失去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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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趋近善良美好的高度攀升,我们的恶与丑会陷于极度的痛苦中。这痛苦何等巨大,高处的空气又是何等稀薄,人实在难以生存下去。美善都凝结成绝对概念的冰块,丑恶就成了可鄙之至的生命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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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理解黑暗,它就会抓住你。它临到你头上,就像夜晚有蓝色的影子和闪烁的无数星星。当你开始理解黑暗,沉默与和平就会来到你头上。只有那不理解黑暗的人才会恐惧夜晚。通过理解你内在的黑暗、夜晚、玄秘,你会变得简单。你准备像其他人一样入睡千年。你睡进千年的怀抱里,你的墙壁回荡着古寺里的圣歌。因为这是简单的,这从来都是。当你在坟墓里做着那几千年的梦时,寂静和蓝色的夜晚正在你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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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自己紧紧地跟意图绑在一起,却没注意到意图其实限制了生命,甚至将它诸门外了。我们以为用意图可以照亮黑暗,却跟光失之交臂。我们又怎能判断预知,这光会从哪里到我们这里来?许多人嘲笑我的愚,但没有人会比我嘲笑我自己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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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打破旧词,就无法找到新的。但没有人该打破旧词,除非他能找到新词,筑起坚固的城墙来对抗无限,比旧词能抓到更多的生命。……人还是一样,哪怕你给他创造了新神的偶像,他还是个模仿者。从前是字词的要成为人。字词创造了世界,其存在比世界本身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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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在冬天的下午,即将下雪前的冷逐渐强烈地压向地面,快步走在这个季节凋瘦的深绿色道旁树下,忽然经过路口而头发被风吹拂到鼻尖时,那种酸楚的感觉是不是仅仅和时间有关,还是这个世界总会提供些细节在某个时刻让人泛起某种近乎孤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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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明的出现本身是一个非技术性的事件,它的形成有赖于精神层面的发展。它脱胎于新的技术进步,或者说新的技术进步伴随着它,但仅仅到此为止,很快跟着的就是技术进步的停滞,这在新石器革命中已经初露端倪。新石器的技术革命也付出了精神的代价,这是它相反的一面"猎人居无定所的生活解放了人类的思想,而农业却把人变成了土地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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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必须生活下去,这就是答案,关于那个每天出现,时刻折磨我的问题:怎么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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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就在于,真理往往是惹人讨厌的,而谎言往往是人们乐意接受的。苏格拉底的失败,不在于他的演说没有说服力,而在于他一直在说真理。而苏格拉底正是这样看待他与莫勒图斯之间的区别的(17b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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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学革命的主张,在思想禁锢的“无声的中国”一时还没有引起广泛的社会反响,发难者们甚至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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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费尔南多身上学到了很多。事实上,我从他身上真正学到的是如何去闲逛。英国的青年文化从来不会让我们有太多的机会去闲逛一最多就是在潮湿的下午,在大街上或在乡下的公共汽车候车亭周围,有一点杂乱无章的闲荡,但没有机会去进行一些严肃的消磨时间的活动。费尔南多可以展开史诗般规模的四处游荡。我喜欢这样。还有,我可以在台球场击败他。他喝起酒来像条垂死的鱼。他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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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常想,1.那种拼了命想要做好一件事,却搞砸了另一件事得心情;2.那种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心血去做一件并非分内的工作,却得不到想要的认可的心情;3.那种想要去培育一颗种子,到头来看到它枯死、卷曲、凋零的心情;4.那种偶尔想要用暴力来为公正代言的心情:这些都曾经在我的生活里一闪而过,有的闪了好多次,闪的我腰都闪了,我却还没有抓住它们、杀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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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要在当下面对尘世的苦乐时,能保持这种宇宙的观点。对尘世知识果实的品尝,把心灵的注意力从无限年代的核心,吸引到周边的刹那危机上去。于是,完美的平衡丧失,心灵为之摇晃蹒跚,英雄也因此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