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有种朦胧的感觉,那就是大恶之后应有大善;在苦难之后该是苦难不再;在战争之后,和平。这是种神秘主义的而不是出于逻辑的预感。历史并没有为此提供什么令人叹服的证明;翻阅一页页的历史你更可能找到的是那个令人难受的提醒,那就是在苦难之后的是更多苦难。
论希望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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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有很多人,在这里以及世界各地,骨子里都感觉到了人类接下来要经历某种大规模的重生。这种预感弥漫在空气里——弥漫在哲学家的话语里,在政治家的讲演里,在诗人的歌里,还在经济学家的大幅图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