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政治是一种思想,它的根源在于承认每个人的尊严、价值及不可让渡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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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时代暴虐和历史无常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文学书写超越政治成败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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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父母写了一封信,如果重庆失守,我到“雷马屏峨”如何找到回家之路?十天之后,爸爸写来一封快信,简短有力的写着:“国内战线太广,目前确实费力,但盟军在太平洋及欧洲局势日渐好转。吾儿随学校行动可保安全,无论战局如何变化,我在有生之年必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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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天,有位盖伯母和我妈妈在屋子里哭,妈妈叫我带她两个小男孩到院子里玩,盖家小兄弟说:“不知为什么我爸爸的头挂在城门楼上。”二00一年,在沈阳已复校的中山中学“齐世英纪念图书馆”开幕时,有人赠我《勿忘九一八》纪念画册,有一张全页照片:古城楼上,清晰的一排血淋淋的壮汉头颅,怒目龇牙,血淋淋的国恨家仇全未放下。与我童年记忆印证,永难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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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伍尔芙《自己的房间》,她的名句是:“一个女人想要从事文学创作,必须有钱和她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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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不是只有喜、怒、哀、乐而已,还要有一些深度。深度这种东西没办法讲,不过你自己可以找得到。如果你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但是可以培养。文学上最终的是格局、情趣与深度,这是无法言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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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机四伏、不断搬迁的日子里,母亲不再是个哭泣的女人,她与我父亲两人的感情,在那样动荡的局势下开始建立起稳固的根基,她觉得能与他共患难是幸福的,那种全心全意的接受与奉献,给我成长过程最大的安全感。她八十三岁去世前不久,我们曾谈到新时代女性有选择权的婚姻,我问她现在是否仍会选择嫁给爸爸?她当时未答,过了几天,她说:“我还是会嫁给他。他虽不是“家庭第一”的男人,但他是温和洁净的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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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棵大树桩上坐下。他开始轻声吹口哨,原有的鸟声全停,他继续吹口哨,忽然四周树上众鸟齐鸣,如同问答,各有曲调。似乎有一座悬挂在空中的舞台,各种我不知道名字的乐器,在试音、定调,总不能合奏,却嘹亮如千百只云雀、夜莺,在四月的蔚蓝天空,各自竞说生命的不朽—随生命而来的友情、爱情,受苦和救赎……如上帝点醒我,在这四月正午的林中空地,遇到了我愿意喊万岁的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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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感到一般国民知识的闭塞,对国家和自己的命运几乎全然无知,在淳朴的美德后面常常是冷漠和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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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大约有一些缘份,使你在第一次相遇即敢于倾诉心中最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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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封诀别的信,是一个二十六岁年轻人与他有限的往事告别的信。我虽未能保留至今,但他写的字字句句都烙印我心。他说:振一: 你收到此信时,我已经死了。八年前和我一起考上航校的七个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