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性别享受着安稳与繁荣,另一个性别却遭受着贫困和动荡,我想到一种传统和另一种传统的缺失会怎样影响一个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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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上,谁也不要指望自己的观点能够抵达真理,而性别就是这样一个话题。我们能做的只有去表达,我们如何得出了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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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五百磅入款可以代表能沉思的力量,门上一把锁象征能替自己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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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如果要写小说,那么她必须拥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金钱,一样是一间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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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岂不是该点明两性之间的差别而且加强它们,而不要注重两性之间的相似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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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人有了平静就该满足是没有用的:人一定要有活动,假设找不到活动,他们会设法创造出来。千百万的人是注定在比我的还静止的命运上,千百万的人都在暗暗反抗他们的命运。没有人知道在布满这世界的人群中有多少反抗在那里酝酿。她们和她们的兄弟一样需要联系她们的官能,需要阵地发展她们的力量。她们因为受太严格的限制,太绝对的停滞而痛苦,就像男人会因同样情形感觉痛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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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优势,就是权力、金钱和影响力。他拥有报业,及其总编和副总编。他是外交部长,也是法官。他是板球运动员,拥有几匹赛马和几艘游艇。他是大公司的总裁,能让股东赚足百分之二百。他给自己名下的慈善机构和大学院校留下百万英镑。他把女影星悬在半空。只有他才能决断那把斩肉刀上的毛发是不是属于人类;只有他才能宣判凶手有罪无罪,是该施以绞刑,还是当庭释放。除了起雾这件事,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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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就像一个大工厂。伦敦就像一架织车,我们都像来来回回的梭子,在空白的底色上织出某些图案。大英博物馆就像工厂里的另一个车间。推开几扇弹簧门,就能站在那恢宏穹顶之下;俨如一个念头,置身于宽广饱满的前额,圈住这额头的发带上还辉显着诸多显赫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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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基础决定心智的自由,心智的自由决定诗歌的诞生。女性贫穷了不止两百年,而是有史以来就贫穷。女性在心智方面的自由还比不上雅典奴隶的儿子。因此,女性诗人的希望渺茫。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强调金钱和自己房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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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个非常古怪、引人深思的事实。我开始浮想联翩,想象那些花了不少时间著书论述女性的男人们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是年事已高,还是年少轻狂?已婚还是未婚?有酒糟鼻还是驼背?——不管怎样,能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多少都会让人飘飘然,只要关注自己的人别都是老弱病残就好——我就这样沉浸在可笑的胡思乱想中,直到一大摞书如雪崩般倾倒在我面前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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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请你们记住你们的责任,一定要更高尚,更重心灵。当我在我的脑子里搜寻的时候,我发现我对于做别人的伴侣,做与别人相等的人,以及去影响这世界为了去达到更高的目的都没有什么高尚的感觉。我只很简单和平凡的说,成为自己比什么都要紧。不要梦想去影响别人。这就是我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