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音统一会讨论过程相当激烈,会员中江浙代表占了多数,甚至出现了“浊音字甚雄壮,乃中国之元气。德文浊音字多,故其国强;中国官话不用浊音,故弱”之类令人啼笑皆非的说法。这令北方各省会员极其不满,以“是否苏浙以外更无读书人”为由,强烈要求采用一省一票制度。最终北方代表的呼声被采纳,读音统一会以一省一票的方法表决出了6500多字的老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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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既缺乏对官话的系统性整理,更没有编写体例科学的教科书。如福州正音书院因为没有师资,迫于无奈只得找了几个驻防福州的旗人。这样的老师自然不可能会教,据记载福州驻防旗人上课头几句就是“皇上,朝廷,主子的家;我们都是奴才”,这样的教法只会沦为笑柄,反倒加重了汉族士子对北京话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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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官话最主要的区别在对入声的处理上,北系的入声消失较早,甚至演化为双元音,而南系的入声仍然保留,如白字,北系bai,南系读beh;鹤,北系读hau,南系读hoh;黑,北系读hei,南系读heh;瑟,北系读shy,南系读seh。此外,两系官话虽然都有翘舌音,但在语音系统中的分布范围却不一样。如知、支、淄三字北系为知≠支=淄,后两者同音,而南系则为知=支≠淄,反倒是前两者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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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时期,闽南人逐渐有北迁浙江温州的。清廷的“迁界”禁操空了沿海地区的居民,更是给闽南人扩张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自此间南人夺取了浙江南部的大段海岸线地带,不但占据了温州地区的平阳、苍南,更是扩展到了台州地区的玉环、温岭,甚至北上舟山等地。太平天国战乱后原本人口极其稠密的江苏南部地区现了暂时性的空洞,善于抓住机会的闽南人更是从温州向宜兴等地迁徙。至今宜兴山区尚有少数说闽南话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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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历史上的真实情况可谓相差十万八千里。1794年,一些德裔移民要求美国政府提供部分法律的德文版,该提案以42比41的票数比被否决,米伦伯格在投票中弃权,但事后评价道“德国人越快变成美国人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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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雁就是野生的鹅,鹅就是家养的雁。相应的,在汉语中,“鹅”和“雁”是一个词根派生的产物。虽然今天普通话的e和yan不算太接近,但是语的鹅ngo和雁ngaan就要相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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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岛最早上岛的居民是黎族,现今多分布于海南西部、中部和南部的山地。明朝时,广西的瑶族迁人海南,又带来了“海南苗语”(实际上是瑶语)。从越南中部占城古国迁入三亚的占人带来了回辉话,全岛最多人说的海南话是闽南语分支,儋州话和水上人家的疍家话又是来自广东,全岛旧卫所常见的军话则是明朝南方官话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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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至今日,我们仍然对华北的稷到底是如何南传进入江西、福建一事不清楚。数千年的光阴已经导致许多先民留下的痕迹逐渐湮灭。在从北方进入江西之前,稷究竟是经由湖北还是安徽传播开来尚无定论。甚至也有人认为,或许古代山东沿海的先民,在吸收了南方北上的稻作技术以后,沿着海岸线,绕过了长江下游的大片平原,移居福建并在台湾登陆。这并非天方夜谭,山东沿海的上古居民和台湾少数民族都有凿齿习俗,即在青春期拔掉上颌的两颗侧门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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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水稻、小麦等农作物不同,野猪在欧亚大陆分布极广,而且驯化过程相对简单容易,技术瓶颈较易突破。因此家猪并非像几种主要粮食作物那样在单一地点起源后传播到其他地方,而是在多个地点独立地由野猪驯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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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有趣的是这一文本写成的年代已是归义军时期,文本正面即为汉文抄写的《大般若波罗密多经》,这说明了敦煌汉人可能并不觉得汉文相对藏文就特别好用一一虽然官方恢复了汉文的使用,抄经的任务不再必须使用藏文应对,但这不妨碍他们继续用藏文字母拼写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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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末年对东北的开发也让北京话迅速扩展至东北,而且越是靠北、本地居民越少,当地的口音就越与北京话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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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方言中,闽中、闽北话较为安稳,可谓固守山沟,福州一带的东话虽然在马来西亚诗巫、美国纽约、日本东京等地都小有气候,但使用人口多为近现代移民。要说移民历史久、规模大,那还当属闽南地区。清朝西方传教士在学习中国方言的过程中发现,闽南话分布区域远远不限于闽南漳州、泉州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