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 谁不曾诅咒过驿站长,不曾跟他们争执过,不曾在一气之下向他们索要过那本“意见簿”,以期在那本子上洋洋洒洒地写下自己的愤怒和无力的控诉,控诉他们的趾高气扬、冥顽不灵和粗鲁无理?谁不把他们当作害群之马?好比那鱼肉百姓的酷吏,或是深山老林里的响马。 欧·亨利 《50》
薄情 她是一个心灵高尚而又带有浪漫色彩的女人,对她说来,见义不为,几乎等于犯罪,那会使她悔恨交加。然而,这并不能排斥在她心灵的黑暗角落里,她一想到成了寡妇就可以和于连结婚,又觉得其乐无穷。 司汤达 《红与黑》
薄情 大部分的神经科学家会把意识分成两种形式,这是有大脑结构支持的。这两种形式的名称和定义或有不同,不过基本上“扩展意识”包含了人类心智活动的所有殊荣,构筑了语言、社会。而“主要意识”或“核心意识”则比较一般,更像动物,比如情绪、动机、痛觉、基本的自我感觉(但缺乏过往经验或死亡之类的思考)、对周遭物体的知觉。 尼克·莱恩 《生命进化的跃升》
薄情 所有祈祷都有回应,但为了他人的利益所作的祈祷会绝对优先地得到回应。……冥想就是通过平静心意并做出接受的姿态来聆听主的声音,这样就能听见主的教导、洞见和启示。在此过程中,还要本着这样的态度:感谢您回应我的祈祷,感谢您赐给我的一切,但是现在,您想要我用您赐予我的东西做什么?保持安静和警觉,试着去聆听。如此的祈祷,你就能与主对话,告诉主你近况如何,你正在做什么。如此的冥想,主就会告诉你,现在你应该去做什么。 毗耶娑 《薄伽梵歌》
薄情 卡列宁得知妻子可能出轨,他强行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安娜向他承认实情后,“他的感觉就像拔掉了一只痛了很久的蛀牙,在经受了可怕的痛楚后,仿佛从牙床上拔掉一样比脑袋还大的东西”。每次看到这个句子,我都忍不住乐,这里面有一种溃败感,托翁怎么可以把人的自欺与自欺的失败写得如此传神:写一个比大还大的小。 张秋子 《万千微尘纷坠心田》
薄情 任何比原子直接堆积而成的结构更高级别的结构都展现出了行动者的特质。换句话说,他们可以被解释为意向系统。这些无脑的微粒是怎样构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对于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问题,我们可以掰开揉碎了看。可以自下而上,从细微处入手,就像我刚刚做的那样。 丹尼尔·丹尼特 《直觉泵和其他思考工具》
薄情 在《资本主义与意识形态》中,皮凯蒂研究发现,半个多世纪前西方左翼政党推进的社会民主派议程相当成功,这使他们所代表的经济中下层人口中,有相当一部分实现了向上流动,成为教育良好和较为富裕的中产或中上阶层。但这改变了左翼政党内部的社会结构,成功向上流动的左派领袖们成为新的精英,皮凯蒂称之为“婆罗门左派”,脱离了那些未能改变命运的下层群体,使后者沦为“不被代表的”(unrepresented)人,这是滋生民粹主义的重要力量。 刘擎 《2000年以来的西方》
薄情 两支官话最主要的区别在对入声的处理上,北系的入声消失较早,甚至演化为双元音,而南系的入声仍然保留,如白字,北系bai,南系读beh;鹤,北系读hau,南系读hoh;黑,北系读hei,南系读heh;瑟,北系读shy,南系读seh。此外,两系官话虽然都有翘舌音,但在语音系统中的分布范围却不一样。如知、支、淄三字北系为知≠支=淄,后两者同音,而南系则为知=支≠淄,反倒是前两者同音。 郑子宁 《东言西语》
薄情 慢慢地不再把大块大块的牲畜端上餐桌,不再在餐桌上分割牲畜。这种情况肯定与许多因素有关。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可能是随着大家庭变成小家庭而导致的家政逐渐减缩,然后是像诸如纺纱、织布、屠宰等生产和加工的任务逐渐地从家政中分离出去,变成手工匠、商人、工厂主的职业,而家庭则基本上成了一个消费单位。 诺贝特·埃利亚斯 《文明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