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告诉他们阿拉贝拉的脸上没有长着雀斑呢?她的皮肤灰灰的,头发黝黑,她的思想全然是布里奥妮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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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等另一个人就像一个加法算式,就好像里面不带有任何情感——这已经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等待。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什么也不干,让时光流逝,另一个人姗姗靠拢。等待是一个沉重的字眼,特纳感觉到它正在向自己压来,沉重得像一件厚厚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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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感到世界在滑走,目光所及,所有的东西都在从自身漂离,可同时又还在那里,物件之间的空隙在上下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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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假托思想,这太没把握,太不堪一击,太令人难堪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于在她写“她说道”或“那么”的时候,她脸部的肌肉禁不住就要抽搐,觉得自己太愚蠢,,竟然表现得好像知道一个想象出来的人物的心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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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年代什么叫有罪呢?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每个人都是无罪的。没有人会因一次证词而得到拯救,因为,没有足够的人,没有最够的笔和纸,没有足够的和平和耐心来记录下所有证人的供述,来收集着彼此犯下的种种罪行。你今天没有杀人?可是对多少人的死你采取了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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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半个脸埋到草丛里,那草地我一个小时前刚割过,可以嗅到下面荫凉的泥土气味。河沿吹来微风,半下午的太阳叮着后背,那笑声轻拍过来,仿佛一个物件,落在心里竟成别样滋味。笑声停了,只听见微风翻动我的漫画书,艾丽斯在楼上什么地方哭泣,一种夏天的滞重感在园子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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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想矫直我的头脑。”这句话她以前说过很多遍。我说;“你要知道,你的头脑,你的内心,不是酒店的厨房,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像旧罐头一样扔掉。它更像是一条河流,每时每刻都在流动和变化。你无法矫直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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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天早上从自家的门前台阶上涌出,去往磨坊、工厂、木料场和伦敦的码头,辛苦劳累一星期,星期天才得休息,然后休息一星期又得奔赴苦役。每晚回来时变得更老、更累,却没有更富。我和雷蒙德喝茶时经常笑话这种对生活的消极背叛。他们砍呀挖呀推呀包啊查啊,为别人的利润呻吟和流汗。我们还笑话他们为了肯定自己,把一生的低眉折腰看成是美德,还为从未错过这地狱中的每一天而奖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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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穿行于一个污点斑斑的世界,她纯净的精神是绝对不容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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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布里奥妮无法迎合她的表姐。大势所去的忧愁阻碍着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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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似乎从你脚边某个地方开始翘起,如果他闭上眼睛,如果闭上眼,你就会跌落世界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