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葉末 对那些我正在爱着或者曾经爱过的人,我希望你们明白,我多么希望付出全部为你们停留,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们刻在我的骨头里,即使时光列车拖着我的内身一路远行,至少你们的名字和名字奉扯的记忆,被我带走了,这是我对时间能做的唯一反抗。 《皮囊》
二十世紀葉末 我的眼泪掉个不停。我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项链,手拿着那本写着向父母道歉文章的记事本。我的手腕上挂着姐姐的遗物——那只手表。因为不是防水的表,大概在我躲进水里的时候坏掉了吧,指针恰好指着傍晚六点,停止了走动。 乙一 《动物园》
二十世紀葉末 我的医术那么好,如果诊金便宜了,谁都来找我看病,我能受得了么?再说了,我是不用靠着医术去养家糊口,可别的医师需要,我不能为了自己做善事,断了别的医师的生路。还是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老老实实地做生意,大家都有钱赚,大家都老老实实地过自己的日子。 桐华 《长相思》
二十世紀葉末 他身材高大,比我高出两三英寸,虎背熊腰的,脸上苍白多肉,搭配着宽短的鼻梁和一张大嘴。他的眼珠是蓝色的,而且因为没洗掉眉毛和睫毛上的煤灰,看起来活像化了妆,睫毛的黑更凸显出眼珠的蓝。 毛姆 《刀锋》
二十世紀葉末 社会认同原则指出,人们用来判断自己在某个环境下该相信什么、该怎么做的一条重要途径,就是看其他人在这个环境下相信什么、怎么做。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儿童,身上都存在强大的从众效应,而且这一效应适用于购物决定、慈善捐款、缓解恐惧等多种活动。 罗伯特·西奥迪尼 《影响力》
二十世紀葉末 他们用废墟的残砖断瓦在原先的地点盖起我察看过的那座荒唐的城市:像是戏谑的模仿或者老城的反面,也是奉献给那些操纵世界的非理性神道的寺庙,关于那些神道我们一无所知,只晓得他们同人毫无共同之处。 博尔赫斯 《永生》
二十世紀葉末 你要记得那些大雨中为你撑伞的人,黑暗中默默抱紧你的人,逗你笑的人,陪你彻夜聊天的人,坐车来看你的人,在医院陪你的人,陪你哭过的人,总是以你为重的人,是这些温暖使你成为善良的人。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