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剩的鲎壳也有用。“闽中多以其壳作镬杓”,把头胸甲接上木柄,就是个超大号的锅勺。聂璜认为这个发明甚好,“铜铁作构,非损构即坏镬,且响声聒耳。唯此壳为杓,岁久可不损镬。”还有渔民在鲎壳上画上脸谱、虎头,挂在家中辟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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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古人敬惜字纸,因为他们留下信息时,比很多现代人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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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和其他动物的一大区别,就是人的想象力极其丰富,龙其是大脑被一些力量驱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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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都没说错。淡菜、青口、海红、壳菜,说的都是一个东西一一贻(音yi)贝。贻贝是一个属的名字,下分很多种,样子都差不多:青黑色、水滴形的双壳贝。聂璜说他画的贻贝产于浙间。从画中的颜色、大小看,应该是“厚売贻贝”这个种。它是当地最常见的食用贻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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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皮龟是狂热的水母爱好者,每天能吃掉大概500多公斤的水母。吃了千百年,最近出事了。有一群叫人类的动物,发明了一种叫塑料袋的东西,并将它们随地乱扔。漂在海中的塑料袋被棱皮龟当作水母,一口吃下。满肚子塑料袋的结果,自然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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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璜还写了鲎的几种吃法,比如“腌藏其肉及子”“血调水蒸,凝如蛋糕”“尾间精白肉和椒醋生啖”。能吃的是中国鲎,圆尾鲎含有河豚毒素,不能吃。其实,就就算是中国鲎,由于血液中富含铜离子,吃了也容易重金属中毒。《海错图》记载,有的人与鲎“性不相宜”,吃后“非哮即泻”,还是不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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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的这只“泥翅”,今天的科学名称叫“海鳃”。这幅画明显是聂璜照着一只死海画的。而他大概没见过活海鳃,只能根据别人描述的翘立姿态,自行猜想毛茸茸的一端应该是根部。实际上正相反,光秃秃的那端才是“根部”,毛茸茸的那端则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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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今天的分类学命名法,松江鲈不能算鲈鱼,应该叫“某某杜父鱼”才对。但古人一直称其为鲈,科学界也就沿用古名了。它号称有四个鳃,其中两个只是鳃盖上的褶皱,不是真鳃。大部分鱼都有这褶皱,可松江鲈褶皱里的皮肤是红的,“赤色露外”,就像多出两个鳃一样,所以有了“四鳃鲈”的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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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给动物起名时,有个习惯:如果这种动物擅长捕捉某种猎物,就就叫它“某虎”。比如擅长吃苍蝇的跳蛛,就叫“蝇虎”,擅长吃蜜蜂的鸟,就叫“蜂虎”,擅长吃虾的鱼,就叫“虾虎”。那么叫“鲟虎”的鱼,自然就是擅长抓鲟吃了。所谓“鲟”,一般指梭子蟹科的螃蟹。它们们的最后一对足变成了扁平的游泳足。这一点,在《海错图》的这幅“虎捕鲟图”中画得很清楚。画中,蟹的大螯已经脱落,一只憨头憨脑的鱼正和它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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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壶是一类甲売动物,喜欢附着在海里的礁石、船底等表面,也附着在活的贝类上。但它有一个原则,不管附在哪,一定要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水里,这样它才能滤食水里的有机物。所以你去观察,凡是深埋在泥沙里生活的贝类(文蛤、蛏子等),都没有藤壶附生。既然海月的壳上常有藤壶,就说明它必然不是埋在沙里生活的。海月栖息在潮间带和浅海的海底。它的左壳较凸,右壳较平。平时就右壳向下躺在海底沙面上,自然就给藤壶以附生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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鲎卵被产在沙子里。刚孵化出的小鲎没有剑尾,十分呆萌。它会回到大海,但不会走深,在低潮位的泥质滩涂上生活八九年,然后才会进入20~30米的更深海域生活。到了13岁左右,鲎才真正成年,之后,它可以一直活到25岁,长到脸盆那么大。鲎的一生在这3种栖息地依次度过,是为了避免大鲎和小鲎抢食物、抢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