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怀疑神经成像网络中传来的某种信号能致病,摧毁人们的意志,将其变为奴隶。牧师认为这种信号是撒旦,通过神经投影仪,撒旦将人们从上帝之路诱开,从而为即将降临的末日铺好道路。他对投影仪的担忧由来已久,也曾提醒过他的会众,务必要当心;上帝给了我们耳、眼、嘴、身,就是要让我们享受上帝创造的世界,而神经元网络却要将我们的思想转移到虚拟的机体里。这违背了上帝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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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沙尘肆虐的时节。雾霾之中,风时起时歇,扬起一幕幕暗褐色的尘土,席卷天地,呼呼作响。风沙贴着地面滚滚而来,嘶嘶地穿过杂酚树丛,堆出起伏的沙丘。在永不止息的静电噪声般的风声中,沙丘悄悄移动、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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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战争期间,军方神经成像网络中形成了这样一种“蜂巢思维”,因为多到难以置信的神经细胞彼此连接,产生了副作用。他们称其为“脑间智能”。同样一批人认为,这种更高级的意识试图通过影响无人机操作员的生殖周期来为自己赋形。真若如此,它便是战争期间造成所有死胎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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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着了,任凭汽车被咆哮的黑暗吞噬。车在风中摇晃不止,我梦到自己睡在巨人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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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湾远端被三艘突击舰占据。曾几何时,这些军舰乃是联邦军队的骄傲。它们排列在跑道上,舰长在数千观众的注视下同总统握手。现在,它们却沦落至此---被从天上揪下、拆空,任凭海水腐蚀冲刷,最后成为鸟儿搭巢的悬崖。看看安菲翁飞船吧,它们曾满载空军的荣誉,现在却只是数千万吨废铁,锈迹斑斑,布满鸟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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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所以,如果你因此感到不安,别忘了我们脚下的地面已经开始移动,别忘了道路很快就不能通行,任何曾经唾手可得的机会都将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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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甚至没有用语言来描述这种东西,但我们俩都知道,你想到的正是灵魂。你相信看不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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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警告灯塔看守人,不能长时间倾听大海的声音。同样,在这风声中浸淫太久,你也会精神失常,乃至产生幻听。你会觉得,那声音中仿佛存在着某种密码——一旦被你察觉,它就会从深渊中无可挽回地召唤出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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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人类智能形成于人脑中千亿脑细胞之间的相互作用,那将这个人脑与其他包含千亿脑细胞的人脑连接起来会怎么样?可以在神经元的层面上连接两个或者更多的大脑吗?如果可以的话,在这样一个大得多的神经网络之中,又会产生什么样的意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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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努力避免去想母亲,现在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能如此轻易的忘记她。我好像已经越过了一条看不见的界限,心中那道未愈合的伤口也终于结了痂。但那里仍然有一个深深的洞,布满疤痕,就像事故中毁容的人重建起来的面部。不过当你抚摸伤疤时,身体已经感受不到火辣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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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战争中目睹有人被击中。他叫马克斯,我们正在赫尔堡垒B栋后面的露台上抽烟,聊着意大利卤汁面条。马克斯爱卤汁面条,子弹击中他的时候,他正谈到如何制作贝夏梅尔调味白汁。ALA的一艘黑色突击舰悄然浮上地平线,无人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