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个月,我基本上就只做这一件事,几乎快成为一名真正的美国《反海外腐败法》专家。但是在2013年春天,我还没有达到专业程度,那时我才刚刚接受美国《反海外腐败法》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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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在这个屋子里只能待一小时,如果我要把检察官搜集到的150万件物证全部看完,就算一分钟能看一件,那么我需要68年才能看完全部文件,……他们遵循着一个毫无人性的原则:剥夺待审犯人——除非是有钱人——一切能够为自己辩护的手段,以迫使他们最终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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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通用电气秘密谈判的过程中,为阿尔斯通提供法律咨询服务的律师事务所的老板是通用电气的老板杰夫·伊梅尔特的亲兄弟史蒂夫·伊梅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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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恐怖主义分析中心的专家已经确切地描述这种被称为“法律战”的新型冲突,即利用法律体系,将敌人——或被“锁定”为敌人的目标——塑造成违法分子,以此给对方造成最大程度的损害,并通过胁迫手段迫使其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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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邻国的案例后,我发现法国在合规咨询市场,也就是企业道德规范方面,绝大多数话语权都被美国企业把持着。无论是审计事务所,还是大律师事务所抑或是经济情报组织,几乎所有这类企业都属于盎格鲁一撒克逊模式。这倒不值得大惊小怪,因为市场合规监管体系诞生于美国,而后它发展成了一种全球的贸易形式,就像其他的贸易一样。问题是,这里涉及国家安全及经济主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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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输掉一场诉讼,检察官也会考虑许多和解方式。他们可以引导被告人与他们合作,检举揭发自己的同伙,即便没有任何物证。……美国的律师已经适应了这种体制。……其中绝大多数人在审判当中并不为人做辩护,因此算不上法国人理解的那种真正的辩护律师,他们充其量只能算是谈判专家,首要任务就是说服委托人同意认罪。然后,他们便与控方交易,争取尽可能轻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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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朱丽叶特和克拉拉给我寄来所有的缺失文件。很快我就陷人种痴迷的状态,变成一个“瘾君子”,而美国《反海外腐败法》就是我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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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律师已经适应了这种体制。他们当中多数人的职业生涯都是从做副检察官或者助理检察官开始的,直至进入大型律师事务所。其中绝大多数人在审判当中并不为人做辩护,因此算不上法国人理解的那种真正的辩护律师,他们充其量只能算是谈判专家,首要任务就是说服委托人同意认罪。然后,他们便与控方交易,争取尽可能轻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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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通确实聘请了中间人来确保拿下这个市场。但是,这些事情是在2003年和2004年发生的,印度尼西亚的合同是2005年签字生效的。当初合同谈判似如烟往事,已经过去10年了!这太久远了。重要的是,我已经在内部审计时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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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忘记了,或者说我们视而不见的是,对全世界进行道德说教的美国在其势力范围内也一手造成了腐败横生的市场,现成的例子就是沙特阿拉伯和伊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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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0%的案件中,被告人会选择放弃申辩,原因非常简单:高昂的辩护费必须由被告人全额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