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切地感到,人不是屈服於環境或外力,而是被自己的內心一再壓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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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巧遇朋友,聊聊附近好吃的东西,这种事情可以列入这世上幸福的前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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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在生命的历程中,不彻底绝望一次,就不会懂得什么是自己最不能割舍的,就不会明白真正的快乐是什么,结果整天浑浑噩噩。是啊。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前途艰险令人不愿正视……人有哪天不这样觉得啊。甚至连爱也不能拯救一切。尽管如此,这个人还是挺立在这里,在黄昏夕阳的包裹中,用她纤细的手浇灌着花草。透过那透明的水流,炫目而甜美的光仿佛折射出了一道绚烂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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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参加“IWP”的中国作家,除了李锐和我,还有西川和他的妻子、雕塑家姜杰、先锋导演孟京辉以及他的妻子、作家与剧作家廖一梅,这样一种“混搭”的组合和相遇,是奇妙的。假如不是鹿园,我们和有些人,可能就会永远错过。年龄不同,职业不同,性情不同,各自境遇不同,却一见如故。每天,聚在一起,说不完的话,聊不尽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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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窗户,朋友的笑脸,从宗太郎的侧面望去的大学校园里鲜嫩的绿,深夜打电话回去时电话那头奶奶的声音,寒冷清晨的被窝,走廊里回响着奶奶的拖鞋声,窗帘的颜色…榻榻米…还有大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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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去哪里,做什么,都有了可能,这种感觉是多么痛快淋漓啊。世界如此的广袤无涯,黑暗如此的深邃,给我带来漫无边际的幻想与孤寂。这种感情,我也是最近才刚刚伸手触摸,睁眼细瞧。在这以前,我是闭着一只眼睛在看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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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俩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父母双双戒掉了香烟:生活有奔头了,要爱惜自己,也要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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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了一件事,奶奶没有承诺不死。“死”必然会在某一天带走我的奶奶。怎么办呢?我想来想去,说道:“奶奶你要是死了,我就只好搬个小板凳坐到你的棺材里去了。”这话,在后来的日子里,奶奶无数次向人复述,削弱着它的悲剧性,强化着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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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人人竟是这样无法选择?即便像蝼蚁一样落魄潦倒,还是要做饭,要吃,要睡。挚爱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自己还是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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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空下走著走著,眼淚止不住地洶湧而出。道路、步履還有萬籟俱寂的街市,都在眼前熱烈地扭動,壓得我透不過氣來,痛苦不堪。我拼命吸著冷風,可感覺吸入肺裡的只有一星半點。像深藏在眼瞳深處的一個尖銳物,暴露在風中後,眨眼間變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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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屋の隅に息づき、推してくるそのぞっとするような静けさ、子供と年寄りがどんなに陽気に暮らしていても、埋められない空間があることを、私は誰にも教えられなくてもずいぶん早くに感じとった。。。。本当に暗く淋しいこの山道の中で、自分も輝くことだけがたったひとつ、やれることだと知ったのは、いくつの時だろうか。愛されて育ったのに、いつも淋しかった。ーーいつか必ず、誰もが時間の闇の中へちりじりになって消えていってしま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