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大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差异,不只意味着多样而已。差异,还成为包含我群、排拒异己的基础,用作奖励这些人多一点、那些人少一点的理由,当成敬重这些人、但卻不把那些人当人看、甚至视而不见的原因。差异,被用来成为特权的基础,这个特权,包括将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尊严,只适用于特定人的身上;这个特权,甚至极端到决定谁该活,谁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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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把社会系统只当作一堆人的想法,使特权群体,会在别人碰击这个社会的种族主义、性别歧视、阶级偏见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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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需要我必须知道具体时间的事情,以至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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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这样,按照最小阻力路径去做事;任何站在我的位置上的人,也都会看到这条阻力最小的路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在听到种族歧视或性别歧视的笑话时会哈哈大笑,即使这样做令自己极不舒服。因为处在这种情境之中,如果你不跟着别人笑,那么你就会有被别人排斥的风险,因为那令他们不舒服。最容易作出的选择一一虽然这选择未必轻松一是从众。这并不是说我们愿意从众,仅仅是因为和不从众相比,从众遇到的阻力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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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我相信我有灵魂,而且我的灵不是一个社会产物,但是这一信念本身和我能够思考灵魂的所有方式都是这种或那种文化的产物。在精神实践的时候,我可能体验到一种自己仿佛与世界和社会生活相脱离的经验。我可能会在瞬间彻底停止思考,并且感受到一种超越了文化和社会经验的语言与思想的真实。但是这样的瞬间太少了。尽管它们提醒我在我们所知的社会生活外,存在着一些超越人类存在的现象,但它们的转瞬即逝也提醒我,社会生活才是我生命的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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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处的环境都不一样,这一点非常重要。由于我们在不同的社会系统中占据了不同的社会位置,所以在不同的环境之中,我们的经验也大不相同。这些系统以不同的方式形塑了我们,限制着我们,而我们参与其中的方式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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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就是这一种阻力,一种社会后果——它通过个人的身份和角色内化成为社会系统的一部分。这种阻力迫使我们选取一种行为方式,而放弃其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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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作选择的时候,我总是在我的文化所提供的非常有限的范围内进行选择。这就是说,我们从不曾有“自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