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严肃地对待游戏,谁就是游戏的破坏者。游戏的存在方式不允许游戏者像对待一个对象那样去对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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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教化本质的并不是单纯的异化,而是理所当然以异化为前提的返回自身。因此教化就不仅可以理解为那种使精神历史地向普遍性提升的实现过程,而且同时也是被教化的人得以活动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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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种职务总具有某种属命运的东西、某种属外在必然性的东西,并且指望给自身以一项人们将不视为私有目的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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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赫尔姆霍茨来说,自然科学的方法论理想既不需要历史学的推导,也不需要认识论的制约,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把精神科学的研究方式理解为逻辑上不同于其他研究方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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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了享有自己作出决定的自由而回避紧迫的决定,或周旋于那种他根本不想严肃对待、因而根本不包含因为选择它而使自己承担受其束缚的风险的可能性,我们就把他称之为游戏过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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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伊津哈曾经在所有文化中探寻游戏元素,并首先提出儿童游戏、动物游戏与宗教膜拜的"神圣游戏"的关联。这使他看到了游戏活动者意识中的特有的非决定性,这种非决定性使得我们绝对不可能在信仰和非信仰之间作出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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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认识的理想其实是,在现象一次性和历史性的具体关系中去理解现象本身。在这种理解活动中,无论有怎么多的普遍经验在起作用,其目的并不是证明和扩充这些普遍经验以达到规律性的认识,如人类、民族、国家一般是怎样发展的,而是去理解这个人、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是怎样的,它们现在成为什么-概括地说,它们是怎样成为今天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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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本身的这种制约性以一种自身特有的和直接的方式制约了每一个解释者,并且不允许解释者通过对原型的单纯模仿而减轻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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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是以对于规律性不断深化的认识为标准去衡量精神科学,那么我们就不能正确地把握精神科学的实质。社会-历史的世界的经验是不能以自然科学的归纳程序而提升为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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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于自身的存在乃是完全与某物共在的积极可能性。这样一种共在具有忘却自我的特性,并且构成观赏者的本质,即忘却自我的投入某个所注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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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秩序结构好像让游戏者专注于自身,并使他摆脱那种造成此在真正紧张感的主动者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