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许多女性,包括我自己,在财务上都不依赖他人,却要为别人的财务负责。靠他人的天赋来谋生的人,通常都满腹怨气、充满敌意。他们想把这些女人拉下高头大马,但他们自己的生计却有赖于她熟练地驾驭高头大马,向辽阔但糟糕的世界奔去,好帮他们偿付贷款。那么,这些电影公司的高管到底希望他们的女性角色是什么样的呢?我本该问出这个问题,但答案我早已知晓。她们得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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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领悟到,在人生的所有阶段,我们都不必遵循生活的常规,尤其是在制定常规的人还不如我们有想象力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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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认为是我们太过强大,才要遭到如此持续不休的压制。总之,就像詹姆斯·鲍德温教给我的,我必须想好自己是谁,再向聚会上的每个人证明那就是我。但不幸的是,眼下这个阶段我不过是在黑暗中吹着口哨、强自斗胆。我必须先熬过自己所经历的丧失,找到可以涤荡丧恸的日常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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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承认自己的愿望,坦荡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要被它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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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希望修复过往,我需要的是彻底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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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她我有多么心灰意冷;我为自己不够坚韧以及很多其他的事而羞愧,我想要更有意义的生活,但到目前为止,我都不敢为我所渴望的事情努力争取;我害怕命运已经写就,我要像母亲一样过沉沦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停搜寻她的跛脚和世界进行对话的答案。但我同时又很害怕她的脊柱会出现问题,或是她真的得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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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的最上层放着那朵我父亲进行激烈思想斗争时折的花。一朵用纸做的花,就像我那当图书管理员的母亲穷尽一生为其做索引的书纸一样。她编制索引的书的总字数已经超过了十亿字,但她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自己的那些愿望,以及它们如何在这个注定对她不利的世界中飘散,被风暴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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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学家必须要离轨道,不然我们永远都无法重建自己的信仰体系,不会有人朝着掩盖假象的烟幕泼水;不会有人告诉我们,属于我们的现实与他人的现实无法和谐共处,也不会有人告诉我们该如何理解某个村庄和村庄内屋舍布局的意义,它们与生死的联系,或者女性只能住在村庄外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