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植物就是难缠。植物将生命的时间弄得断断续续,突然开始讴歌生命,然后又陷人沉默。就像坏掉的时钟那样,任性地支配时间,但是又远比俺们人类敏感地测度阳光,并区分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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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买来的是紫色的铁线莲。不过,这是个错误。俺中意的是那宛如在风中扇动着薄翼飞舞的蝴蝶般的花朵,哪想到它在花落时的模样非常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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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店里,蝴蝶兰就像名校出身的官员一样。在任何一个乡下地方都必定有它悄然驻扎,在別的花后面悄无声息却又睥睨一切似的存在着。它也算备受信赖,但由于太过常见,也容易受到轻视。这相当于东大毕业生的花,竟然沦落到住进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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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当命根子似的守护的话,香草这家伙是不会轻易长高的。不但不长高,稍稍干旱便趴下了,身子还斜靠着花盆边缘。如此娇惯真教人气不过,但若是直到傍晚都不去管它,它能当场蔫掉。那模样活像从晨会开始就闹贫血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