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想法,同是读书人,读同类的书,只讲数量,十八岁的不会比八十岁的读得多。这不成问题,所以刚上大学不必为不如老教授读书多而着急。应当问的是:自己就经常过了那位八十岁的老人在十八岁时的情况没有?若是超过了或大致相等,就可放心;若是还不如,那就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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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规定流民皆条其名上有司,并规定为客者皆注家籍,即附籍于主人户中,其用意在于使流民有名可稽,使国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掌握这些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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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故事总是以故事来证明一条已说的道理,中国的,例如列子,却常用故事来说明一条未说的道理,道理讲不清楚,就来一段故事。庄子的达观显露出了不得已,列子的自然喷发出悲观气息。老子是给特殊人讲的哲学,庄子是给读书人讲的哲学,列子是给平常人讲的哲学。(列子)劝杞人不要忧天忧地,表面上说天地可靠,骨子里说的是人逃不出天地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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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的佛教、袄教等都缺少自己的“平天下”的政治大纲领,因此都可以纳入这个大系统中。从格物到正心的认知心理过程,是程朱陆王争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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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有的文化和书籍应当是前进中脚下的车轮而不是背上的包袱。读书应当是乐事而不是苦事。求学不应当总是补课和应考。儿童和青少年的学习应当是在时代洪流的中间和前头主动前进而不应当是跟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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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人,自己思想行动,自有选择,但实际是俑,所有自以为是自己的一切都是外人教会的,自己不知不觉暗中照人的样,等于听从自己以外的指挥。那样就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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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说的那两位老学者为什么说中国古书不过几十种,是读得完的呢?显然他们是看出了古书间的关系,发现了其中的头绪、结构、系统,也可以说是找到了密码本。只就书籍而言,总有些书是绝大部分的书的基础,离了这些书,其他书就无所依附,因为书籍和文化一样总是累积起来的。因此,我想,有些不依附其他而为其他所依附的书应当是少不了的必读书或则说必备的知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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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和青少年的学习应当是在时代洪流的中间和前头主动前进而不应当是跟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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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看了一大堆有关的书而没有读过这些人的任何一部著作,那不能算是学了西方哲学,事实上也读不明白别人的哲学书,无非是道听途说,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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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瞭解西方文化,必須有《聖經》(包括《舊約》、《新約》)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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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鹿说成马,你若说是马,那么你不是说慌拍马,就是傻瓜不用头脑。你若说不是马,那是当面提不同意见,给我下不去,你若说又像是马又像是鹿,那你是滑头投机不说心里话。你若说可能不是马也不是鹿,那你是不负责任,装傻或是真傻。你若是一言不发,那你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包藏祸心,腹诽。你若是说出一篇道理,说马和鹿不过是符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那你就是日本话的“马鹿(傻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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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读书后欢喜赞叹是正效率。读书后愁眉苦脸是负效率。读书后还能自己想出什么来,那就是超效率。甲:有人读书只为消闲,还讲什么效率? 乙:怎么不讲?消得了闲,越读越有味。若越读越心烦,还消什么闲,读什么书?不如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