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多孩子而言,他可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形象,因为家庭教育几乎完全是由女人一手把持的。套用一位美国社会科学家的话来讲,在男孩子眼里,“母亲象征着一生的付出和牺牲,而父亲只是个难以触及的权威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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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黑帮片类似,理想中的父亲仿佛总是老态龙钟,百依百顺且身居当阁。简言之,理想中的父亲也许死了更好。父亲在日本文娱作品中得到的最大程度的礼遇,无非是成为家族祭坛上摆放的灵位,或者是临终的黑帮老大。电视肥皂剧中最常见的一幕景象是儿子跪在家里的神龛前,祈求父亲的灵魂赐他灵感,一旁常有母亲作陪。因为父亲只有在死后才能获得足够的纯洁性,成为光辉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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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由感到,真正的性行为一定颇为扫兴,因为需要重申的是,性爱并不是重点。令中国古代的淫棍们兴奋的是那种优雅的调情,精心的追求,简言之,是男女之间的“嬉戏”,那种宛如高雅艺术的风花雪月。这种情况似乎也发生在平安时代的日本人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也发生在一小部分模仿唐代中国高雅生活方式的贵族身上。不过贵族代表了平安时代的文化,而其他人实在太穷,没钱找什么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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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抑郁与纯朴的色情,普遍的性生活与深深的忧虑,它们令人不安的结合存在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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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认为每个日本父亲都是可笑的窝囊废或孤独的酒鬼的想法肯定是不对的,但虚构故事并非与现实全然脱节。许多男人终生都要受到母亲的摆布。母亲的权力越大,儿媳妇吃的苦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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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社会生活。一个社会越重形式,人们扮演的角色也就越鲜明。从这点来看,日本这个民族就很好理解了。表演,即有意识地按照规定模式表现自己,这在任何地方都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但是越来越多的西方人痴迷于故作“率真”,以至于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们不是在演戏,而是…本来即是如此。极端的暴力被视作是“忠于自我”,值得赞扬。在日本,多数情况下,个人意愿仍得服从于社会形态。日本人是个礼貌的民族,因此多数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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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希特勒主义褐色外衣,披上印有歌德、康德和贝多芬大名的华美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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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鉴于日本社会凡事都注重一个“礼”字,因此日本黑帮片的仪式感要强于西方同类作品。重要的不在于情节,因为情节大体雷同,重点其实落在风格,甚至是礼数上。电影中侠义黑帮的生活—一定程度上忠于事实——既受制于复杂的行为规范,也要遵从17世纪的武士准则。黑帮片和歌舞伎一样,是演员展现演技、表现这些规则的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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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以笑来缓解人生朝露带来的悲惨情感,只有以美来净化暴死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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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双重或者说三重表演的行为让我深深震撼。她是在日本电影中假装中国人的日本女人;是具有异域风情、风骚妖艳的“泛亚”艺伎;还是既让日本男人想入非非地“干中国”,又让美国男人想象“干日本”的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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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对女人的幸福可谓至关重要。相反,爱情则显得不那么重要。在古代日本武士阶层的道德观念中,浪漫和婚姻纯粹是两码事;个人感情无足轻重,偶尔还和家族利益相悖。在农村广大的农民中可不是这样:他们往往因为相爱而结婚。然而,现代日本受武士思想的影响极深,尽管越来越多的人崇尚真爱,但爱情尚未被认为是婚姻美满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