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提卡,政治演说的地位和影响,至狄摩西尼(Demosthenes)(马其顿抵抗军首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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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对天堂中天使的赞美,成了意大利抒情诗的一个主题。选择一位如此赞美的挚爱女性,担当自己在彼岸世界的诗化幻景中的向导,这也是符合基督教哲学与信仰的。然而,但丁更进一步。他让贝缇丽彩置身客观的救赎过程。她的作用不仅针对但丁,而且针对所有信徒。于是,但丁以自己的权威,向基督教天启中引入了一个破坏基督教教义的要素。这要么是异端邪说,要么是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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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感党派政治,厌恶群众运动,乃是精英分子终其一生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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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人的侵袭远比日耳曼民族入侵更有影响。两者之间可资比较的只有领袖:匈奴人的是阿提拉(Attila),蒙古人的是成吉思汗与帖木儿。不过,他们各自的统治时间都不长,与伊斯兰的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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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们对这种联系的探索逐渐深入,眼前的欧洲图景也愈发开阔。就诗歌形式而论,唯有戏剧可把人类存在与宇宙联系起来一同展现。当然,我说的戏剧并非法国或德国的古典悲剧。戏剧的这种古典形式,起源于文艺复兴和人文主义,是以人为中心的。它把人与宇宙,与宗教理想分割开来:将人幽禁在高处不生寒的伦理学領域。拉辛与歌德的悲剧人物都面临着选择。这些人物必须面对的现实、乃是展现人的内心力量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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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詩人喜歡把寫作比為航海。“寫文章”就是“揚帆起航,航行”(“vela dare”:Virgil,Georgics,II,41)。當文章行將結束,船帆便會收起來(“vela trahere”:ibid,IV,117)。史詩詩人乘坐大船,在開闊的海面上乘風破浪,抒情詩人則坐著小舟,在江河中隨風漂流。(第16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