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像是在国际间谍培训中心度过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发展成了素质良好并且飞檐走壁的女特务。就算现在宫洺叫我去搞一颗俄罗斯的核弹过来,我也能风云不惊地转身走出办公室,并且在隔天就把核弹快递到公司来放在他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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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泪眼婆娑的唐宛如问:“你说上海的中心在哪里?”唐宛如动作敏捷地抽出一张纸巾,哽咽着说:“我的爱人在哪儿,中心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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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们就是幸福欢乐的吉祥三宝,可以手拉手去大草原上奔跑跳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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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整齐地张大了嘴,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我们仨已经在彼此错综复杂的眼神里交换了所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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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寂寞/衣我华裳/谁的华裳/盖住我伤痕累累的肩膀/谁的明月/照我黑色的松岗/谁的孤独/挫疼山间呼啸的沧江/那时谁家寂寞的小孩/头插茱萸/夜夜夜夜/纵情歌唱/如此辽阔/如此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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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每天都是忙碌的,没有任何人会停下来为别人的遭遇而伤春悲秋。我终于发现自己看人的眼光太过简单,我从来没有去想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的面容,我总是直接把面具当做面孔来对待,却忘记了笑脸面具下往往都是一张流着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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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一直会刻在生命里的,哪怕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可是每次想起他,那种感受,却永远不会变。以前我很喜欢他这样的性格,我觉得他不爱说话,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包括那些感情,让我觉得很深沉,像苍茫的落日一样深沉。可是如今,我却突然有点恨他这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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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怨过生活的痛苦,我也抱怨过命运的沉重;我分享过成功的喜悦,网页品尝过失落的苦涩。但是,就算有再多的重量好尘埃积累在我的肩膀,它们到最后都装点了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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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场又一场,永远无休无止的闹剧。有一天,我们总会在最后的爆炸声里,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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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遥的记忆里,那一个黄昏里林华凤悲伤欲绝的表情,她扭曲痛苦的脸,还有深陷的眼眶里积蓄满的泪水被风吹开成长线,都像是被放慢了一千万倍的慢镜头,在易遥的心脏上反复不停地放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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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生活:生活就是不可抗拒力,它就是合约里唯一一条,也是永远都会存在的那一条无人可以更改的霸王条款。当我们走出校园的时候,我们马上就会被社会,被生活彻底的革新。从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只剩下没日没夜的工作以及渐渐淡漠的朋友。真的想一直当一名普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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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一只躲在壳里长眠的鹦鹉螺,等我探出头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原先居住的大海已经成为高不可攀的山脉,而我,是一块僵死在山崖上的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