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妖魔横行又如何?老子还不是照样活的有滋有味?快乐这东西,就是自己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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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味道不仅仅是空间意义上的,也是时间意义上的,和你的记忆、你的成长有关。每个人一直有两个故乡,一个是空间的故乡,一个是时间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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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碗面就不错了,尤其是在北京这种没有基础饮食的城市。我所谓的基础饮食,就是一个城市走路五分钟之内可以果腹而且味道过得去的吃食。比如蔡澜无论到哪里都会想念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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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成都,老妈蹄花就吃猪蹄,宋鸡片就吃凉拌鸡,干净利落。近郊更是如此:双流游家院子吃水煮青蛙,温江公平镇吃红烧兔,新津的江边吃黄辣丁……装菜的器皿全是大铝盆,分量足够多,简直没有办法再点其他的菜,即便点了好像店家也不领情。我把这种简单过瘾的饮食习惯称作“一道菜主义”,凡是这样的饭馆,一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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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表他们单位是令人景仰的,那是个名叫三联的生活杂志,实际上是人文类的周刊,发行量仅次于《故事会》。我对他们一直非常崇拜,但了解不多,只知道那里文化人扎堆,光是叫“伟”的就有朱、苗、蔡、李等好几位,或许正因为伟哥比较多,他们的记者编辑一个个看上去跟三表一样,都挺积极向上的,特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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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的西部,后半夜还在营业的饭馆,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快餐连锁店。它们有着一致的特点:北方主食尚可,点菜就不靠谱了,而且它们面目模糊,简直像同一家餐饮技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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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蔡澜在《日本谈吃》里专门写过,日本人叫三文鱼为鲑shake,多是用盐腌过,煎来吃。传统的日本寿司铺里,根本没有三文鱼刺身卖,觉得它有种怪味。只有在假东洋店里,本地大师傅头上绑着巾条,大力介绍:“三文鱼鱼生,日本人最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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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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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凡是写一手好文章的,字里行间总是潜伏着一个假想敌,或隐或现的。比如,曹雪芹的敌人是男人,金庸的敌人是女人;鲁迅的敌人是他人,托尔斯泰的敌人是他本人,张爱玲的敌人不分男女,只要是她的亲朋好友就行——陈晓卿的敌人,不是人,是城市,人造的城市。敌意之深浅,与城市体量及其距离乡村之远近,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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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个人的饮食偏好,尽管像胎记一样私密,但至亲永远知道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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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行驶在北京的冬夜里,搜索路边哪怕是仅有的一盏小饭馆的灯光,进去那怕真的就喝一碗白粥,那种温暖都能渗透到骨髓里。尽管无人陪伴,这,也算是对抗无趣人生的一种积极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