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希望:但愿能在世界上的所有人当中找到一个女子。值得他真心诚意地、不带嘲弄地、不是被迫地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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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真把我当作不存在似的:仿佛我只不过是一种可能会置于太阳与她身体之间的不透明的物体,那身体本来可以顺从我的欲望与我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以某种方式表示出这种相互结合的关系,尽管可能伴着羞涩或是不安。她这样冷漠令我痛感困惑;我突然觉得干渴,像是羞怯地擦了擦嘴;我觉得脸上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一种茫然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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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是我后来总结出来的,正如我已经说过的那样,发生过的好多事情,当时我都没在意,后来回想起却都意味深长。当时,我只意识到埃米丽亚对我的态度开始恶化,而我却没有去加以任何解释和定义。家庭气氛开始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压抑了,就如晴朗的天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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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预见到和体会到,他要是不能战胜自己的冷漠,将会变成什么人:一个没有信念、没有爱的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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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极度兴奋,我想,我是不想活了,我自言自语着,要是在那时我纵身跳入光灿夺目的无限的宇宙之中,我想也许是死得其所,不枉我一生。是的,要是用死能寻求到我一生所缺少的纯洁,我情愿去死。这种自杀的企图是真挚的,也许我的生命在那一瞬间真的处于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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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通常一点儿也不关心她,现在却轻松自如地把她了进来,仿佛找到了一个有利于达到自己目的的话题。母亲的态度使她觉得受了委屈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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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窥见了自己的儿时模样,突然为自己失去了纯洁无瑕、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而感到惋惜。那些年月中的形象和往事透过泪珠织成的帷帘显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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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胡思乱想与万籁俱寂的自然界、与放纵自己并听凭自己消失在纹丝不动的事物中的模糊愿望发生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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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可悲透顶,卑俗至极。日复一日,日复一日,看着这种场面,这是一种什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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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他们在旅馆门口分手,各走各的路,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而他,米凯莱,却完全不是这样。他的内心世界是冷漠的,痛苦和欢乐都不能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痕迹,如同在一块扁平的白色银幕上映过影像。所有感触瞬息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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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早就知道埃米丽亚不再爱我了。但听到她自己亲口对我这么一说,就又产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效果。她不再爱我了:这句我想过不知多少次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有了全新的意义。那已是事实,而不再是猜测,尽管这种猜测中带着某些确实的成分。这句话在我的脑子里占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分量,一种衡量的尺度。我已记不得我是怎样接受这样一种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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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门,马上便感受到房间里的温暖隐秘气氛:每样东西都在原先的位置,装有粉红色灯罩的落地灯一直亮着,天蓝色的薄内衣摊在床上,床单掀了个角:一切都让人产生睡意:不用干别的事了,只需宽衣解带,钻进被窝,蒙头睡觉。也许是因为她看见了这张床,再加上听见了瓢泼大雨敲打百叶窗发出的声响,她真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