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是我最终达到的目的地。它是我的安慰,还可能成为我的信仰
相关语录
-
在審判時——因為他們的組織跟我們的組織同時被破獲——他們被指控火燒船塢區內的一艘訓練用潛艇。一百多名正在受訓的潛艇駕駛員和海軍中士喪命,死得很慘。大火是從甲板上燃起的,使甲板下睡覺的潛艇人員無法逃出水手艙。不滿十八歲的海軍中士們想鑽出舷窗跳進港灣的海水里去逃命,不料被他們的髖骨卡住,迅速吞噬一切的烈火從后面燒上來,他們的喊聲太響也太久,別人只好從小汽艇上開槍把他們打死。
-
在公墓,一個人能夠鼓起勇气,打定主意。在公墓,人生才得到它的輪廓——我不是指墓界,如果愿意的話,我可以換一种說法:得到某种意義。
-
末了,拉斯柯尼科夫——人家给他起这个绰号,是因为他老是讲罪过和赎罪——显示出他的才能......
-
就這樣重新見面了,馬策拉特先生。幾年前,當您願意要當個三歲孩子來對付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講過了嗎,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彼此失散的?!
-
六月底,特鲁钦斯基大娘得了轻度中风,因为邮局给她送来了坏消息。士官弗里茨-特鲁钦斯基同时为三件东西而阵亡:为元首、人民和祖国。
-
从前有个冲锋队员,他名叫迈恩。在他每天喝松子酒、小号吹得非凡美妙的那段时间里,他在家里喂养了四只猫,其中的一只名叫俾斯麦。
-
今天有谁让我钻进裙子底下呢?有谁替我隔住日光和灯光呢?有谁给我闻那种融化着的、易臭的黄油的气味呢?外祖母把它存放在裙子底下,给我吃,使我发胖,我也就尝到了甜头。我在四条裙子底下睡着了,离我可怜的妈妈起源的地方近在咫尺。我同她一样安静,虽然不像躺在一口小棺材里的她那样不再呼吸。
-
他们坐在一根车辕上。文岑特用波兰语低声对星星说话。外祖母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让我钻进裙子底下。今天有谁让我钻进裙子底下呢?有谁替我隔住日光和灯光呢?有谁给我闻那种溶化着的、易臭的黄油的气味呢?外祖母把它存放在裙子底下,给我吃,使我发胖,我也就尝到了甜头。我在四条裙子底下睡着了,离我可怜的妈妈起源的地方近在咫尺。我同她一样安静,虽然不像躺在一头小的棺材里的她那样不再呼吸。
-
我可以買一個圓規,在我們周圍畫一個圓。我可以用這同一個圓規,在你閱讀、縫補或者像現在這樣擰我的手提式收音机的鈕時量你的脖子的傾斜角。別弄這收音机,听听這些溫柔的建議吧:我可以讓人給我的眼睛打預防針,讓它們重新流出眼淚來。奧斯卡可以到就近的肉舖里把自己的心放在絞肉機里絞,如果你把你的靈魂也同樣這么絞的話。
-
營業廳里的時鐘告訴我,現在是四點二十分。時鐘走到四點二十一分時,我這才假定,最初的戰斗并沒有損坏時鐘的机件。鐘還在走。時間照舊流逝,安之若素,我不知道這种兆頭是好還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