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面对什么观点,他都能从相反的观点出发看到其优点,并且常常接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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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美国成年人在一次国外旅行(逗留短于一年)所能学到的所有东西都可以更迅速、更省钱、更容易地通过造访圣地亚哥公共图书馆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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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态度一直是这样的:从长远出发,我的科研工作以及其他人工智能研究工作者的工作将会确定人的思维过程有多少能够被模拟。我相信最终能模拟所有的思维过程,但没有必要急于向那些持不同看法的人证实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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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出有意义的科学发现,你应当交尽可能多的好朋友-他们精力充沛、博学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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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西洋北岸的美国,从威廉·詹姆斯那个时代开始几乎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为止,对人类思维的研究存在一个巨大的断层。美国心理学被行为科学主义、刺激-反应的联系、无意义音节和白鼠统治着。认知过程——耳朵在收到刺激到做出反应之间进行着什么——几乎没有提及。心智这个词留给了哲学家们,令人尊敬的心理学家是不讲这个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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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算着,如果有人赠给他5万美元,那么他的余生就能生活得相当舒服,干着他最擅长的事——学习。也许他童年最不同寻常的特色是由于他那去世很久的舅舅留下的书和榜样,它们影响他未来的事业。他发觉人类行为可以被科学地研究。他模糊地看到一种挑战,即把在物理学中如此有用的数学思想带到社会科学或生物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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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是渐进的而不是革命的。语言课应该集中于发展阅读技巧,而且最主要的是教学生如何只通过阅读来形成这些技巧。而对于口语的应用,则是要通过第一买本伯利茨常用语手册和一本好的修真词典,勤快的使用它们。第二步是买些磁带来听,然后坚持在任何情况下都运用这种语言直到你懂为止。大学期间,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每周7天都读书和谈论书本,这包括大部分进餐时间和参加社交活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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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开始学到方程式和方程数相同并不是线性方程组有唯一解的充分条件,还必须考虑行列式的秩,他觉得很不舒服。这种对有规律和无规律的美学的反映,揭示了他内心一些柏拉图主义的东西,一种对追求他内心世界的模式——最好是简单的模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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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职业的区别在很大程度上是分析与综合的区别,专业人员不仅仅分析(理解)情况,他们还要找到适当的策略之后对实际情况采取行动(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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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给自己设了许多不同类型的任务:建构问题,发现有趣的现象,发现隐藏在数据背后的规律,对现象和有关理论提出新的表征方法,推断理论的逻辑结果并对它们进行测试,设计实验,发现能说明经验归纳结果的解释性机制,发明供观察和测量用的新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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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非凡的能力表达道德义愤(真实的或假设的)。当我们在走廊里大吵大闹打断了他的学习时,他常用的让我们复归安静的办法是:走出房间盯得我们悄无声息。他的举止反映了他的目的感,他在大学时从不背离他的目标——准备去教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