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踏过荆棘 我想,这小子恐怕永远感受不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那静静的震颤。某种人是无可救药地缺少底蕴的,倒不是说我自己有底蕴。我想说的是具不具有理解底蕴这一存在的能力。但他们连这个都不具有,实在是空虚而凡庸的人生,哪怕表面上再引人注目,再炫耀胜利,里边也是空无一物的。 村上春树 《列克星敦的幽灵》
谁踏过荆棘 友谊必须满足两个基本条件,一是志同道合,另一个是惺惺相惜。在理想的友谊中,这两个条件应该在某种程度上保持平衡,因为如果过度倾向于共同的兴趣和利益,这两个人更像是同事而非朋友;反之,他们可能更像是恋人,会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不是世界。 段义孚 《我是谁》
谁踏过荆棘 一个爱无能的情人,就和关上心门弃你而去是一样的。相互给予,又彼此收获,分享感受、想法、梦想和经历,点点滴滴的交织造就亲密的关系。在健康的爱情中,这种相互交流也会随着每天的压力变化而受到影响,毕竟谁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谈情说爱。但是,对于有“救世主情结”的执迷恋人,得不到爱是生活的常态,而不是例外。 苏珊·福沃德博士 《执迷》
谁踏过荆棘 跛子说:“快不要讲还的事。梁老师,你要想开些,谁都晓得杨乡长是个大好人,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包你冇得么里事。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十几里路,以后还会来的。”说完,他慢慢站起来,拿起扁担,挑着货郎担,一跛一跛地走了。 杨本芬 《秋园》
谁踏过荆棘 不夸张地讲,在那个年代,几乎大家都是国民党党员。只要上高中,学校教官或老师就会用各种方法、手段,明示、暗示学生要入国民党。当然,对他们来说也是有业绩压力的啦!高中生哪会分辨太多,只知道入国民党有许多好处,就乖乖地填了资料入党。或者在当兵时,部队辅导长也会要求大家入党。在台湾的义务兵体制下,尤其像几十年前那种一当兵就要当两三年的苦日子里,做国民党员在部队里可能会有比较多的好事爽差,大家就这样入了党。 廖信忠 《我们台湾这些年》
谁踏过荆棘 残像现象残像是补色所产生的“鬼影”,虽说是“鬼影”,它却是个美丽的幻象:如果你凝视一个色彩一段时间后,把视线转移到其他没有色彩的平面上,就会产生这个色彩的补色虚影。 贝蒂·艾德华 《像艺术家一样思考Ⅲ》
谁踏过荆棘 灰衣人喉间似是发出了一声短促、尖锐,有如狼嗥般的笑声,但语声却仍然平平静静。那是一种优雅、柔和,而十分冷酷的平静,只听他缓缓道:“对于一位伟大之画家,姑娘岂能以等闲匠人视之,对于在下此等金银收集家,姑娘你也不宜以‘绑匪’两字相称。”朱七七道:“金银收集家……哼哼,狗屁。” 古龙 《武林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