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恋人身上。如果对方接受你,你就高兴得上了天堂;要是对方拒绝你,你就痛苦坠入地狱。这种责任的错置对你的恋人是不公平的,对你自己也不公平。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你就开始对自己的心理健康负责,而且你理应如此。
执迷经典语录
-
-
你所做出的这些努力能够让你平静下来,以全新的方式迎接新的恋情,或者即使没有恋爱也能好好生活。对于你来说,最大的胜利就是重新发现自己的价值。
-
悲伤没有一定的规则,如何悲伤、要持续多久,都没有成规。过去流行的理论认为“悲伤的过程”通常分为几个特殊阶段,但最近的研究推翻了这一学说。现在的看法是,悲伤的人各有各的悲伤。对于悲伤,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必须承认它,而且用某些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否则它将钻进你的潜意识里,伪装成沮丧、生气、病态或者自残等各种形式,间接地表达自己。
-
健康的爱情需要相互信任、相互关心和相互尊重,致密的爱恋则恰恰相反。它只不过是一种渴望,渴望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一位执迷者即使身处一段恋情之中,也还是不满足,总是想要更多的爱、更多的关怀、更多的承诺、更多的安全感、执迷爱恋的本性是贪得无厌,对方中就会受不了无休止的索取,选择离开。
-
极少有人去故意伤别人的心,但是在剪不断理还乱的人类感情里,恋人之间的伤害在所难免。及时我们没有不善的企图,也没有恶意的行为,在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面对伤心的昔日恋人,我们还是会敏感地体会到一丝残忍。在执迷的恋情中,执迷者那种呼天抢地的悲伤更是会放大这种感觉。
-
如果你在国会议员衣帽间里问任何一个议员,他怎样看待这一古老的做法——“不要疯狂,但要扯平”,会听到大家都深有体会的回答,“太不值得了”、“代价太昂贵了”、“浪费时间”、“真他妈耗不起”
-
如果对知识的热情仅仅导致某种程度的学识的增加,那么这种热情有什么价值呢?……今天的哲学如果不是思想的自我批判工作,那又是什么呢?如果它不致力于认识如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用不同的方式来思维,而是证明已经知道的东西,那它又有什么意义呢?
-
如此,铁伊让我们进一步晓得,汤尼潘帝不是历史的偶然特例,它更可能是历史传闻铸造过程某个遍在的方式。
-
他将长凳抵到墙边,坐下来开始打盹儿。一辆火车呼啸着经过山谷,也没能唤醒他,只是入梦了而已。她从窗口一跃而出。他站在窗前望着她,她沐浴在黎明的灿烂光芒之中,向前爬行了一会儿,又停下来,将身子扭向一侧,咬断了腿上的缠绕物。任何一匹狼、一只狗都会这样做。她放慢步子,保持着步伐,往河流的方向去了。
-
所有这些性别差异表明,女性一般在婚姻关系中担任情绪管理者的角色,而男性对于维系感情关系这项任务看得没有女性那么重要。
-
虽然听起来有点装模作样,但是你的确得去“感受”食物。美食是厨师自我表达的形式。无怪乎看起来完全一样的两道菜如果是由不同的人掌勺,尝起来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不注重个人表达的厨师很难成为真正的大师。
-
他将在某个早晨,在黎明前起身,迈出家门。他将选准一个方向上路。双脚能带他走多远,他就走多远,远远地离开沙德巴格。如果有一天,他在旷野中跋涉太久,被绝望俘获,那么他将止步于半途,就此瞑目。
-
虽然世界是不公平的,但出版界并非只靠金钱说话的世界。在这个狭窄而有宽阔的世界里,窝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可以写写自己喜欢的小说,虽不见得有什么大成就,或许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
她不顾自己只是个廉价杂种猫的现实,千方百计要打扮成波斯猫的模样,却不知再花心思也难望其项背,只会让自己显得很滑稽。
-
他们沉沦于欲望的苦海,被贪欲、嗔怒、嫉妒、痴情的巨浪所抛掷,明明就要沉溺于死亡的旋涡,却还在斤斤计较眼前的利害,既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对其他的沉沦者毫无同情,只有相互嫉恨和猜疑。
-
她带着那种折磨人心的激情,行走在那不勒斯。我觉得这是代女性身体的一个重要影像,象征着一个录找自我的女性。黛莉亚先是通过男性化服饰掩饰自己,后来她在那个地下室的最深处,找到了母亲原本的身体。最后她意识到,她要接受自己和阿玛利娅之间的联系,母女之间的承传得到重建,那些难以言说的东西也得到了揭示。
-
他们“哦”了一声,似乎并不感兴趣,然后相互嘀咕着“他的名字跟伊藤嘴里那个稻草人的名字好像”,当然,具体指的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
司馬景王東征,取上黨李喜,以爲從事中郎。因問喜曰:「昔先公辟君不就,今孤召君,何以來?」喜對曰:「先公以禮見待,故得以禮進退;明公以法見繩,喜畏法而至耳!」
-
所以,福泽并非主张因为感到欧美列强对亚洲的瓜分正在迫近,日本便要哭着放弃与亚洲的联系,舍弃朝鲜及中国;而应该将其理解为:日本若要在朝鲜实现自身利益,就必须先用武力击败中国,而不是仅仅利用朝鲜国内的改革派。
-
这一片土地,他初到时曾给它取了“荒凉岛”这么个叫人灰心丧气的名称。后来读了《圣经》,经书上以令人赞绝的修论论证了绝望乃不可饶恕之罪,而希望则是三德之一,读到这儿,他心有所感,神有所动,所以他决定以后这座岛就叫斯佩郎萨,这个名字听起来既悦耳,又好似充满着阳光,此外还让他记起了他在约克郡大学读书时曾经结识的一位意大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