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可以是许多东西的外壳,却不是里面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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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圣诞节的事情?事先足足有三个礼拜,每天晚上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熬到大后半夜,忙着做圣诞树的彩花和别的各种各样不让我们知道的新鲜玩意儿。我觉得没有比那个再讨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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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幸运而故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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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于他所属的社会都负有责任,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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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唉,托瓦尔德,你不配教我做一个乖顺的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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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太太:要是我不这么胆小,不这么不中用,我会对我儿子说:“跟她结婚,要不然,就另想你愿意的办法一一只是别做鬼鬼祟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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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这个世界上求幸福就是反叛精神的表现。咱们有什么权利享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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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你知不知道我买这些股票的钱是哪儿来的?你当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这笔钱就是我死后要给凯德林、佩特拉和两个男孩子的。不瞒你说,我手里还是攒了几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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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备你?娜拉,你不懂得男子汉的好心肠。要是男人饶恕了他老婆一一真正饶恕了她,从心坎里饶恕了她——他心里会有一股没法子形容的好滋味。从此以后他老婆越发是他私有的财产。做老婆的就像重新投了胎,不但是她丈夫的老婆,并且还是她丈夫的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吓坏了的可怜的小宝贝。别着急,娜拉,只要你老老实实对待我,你的事情都由我做主,都由我指点。(娜拉换了家常衣服走进来)怎么,你还不睡觉?又换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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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士华(不耐烦):对,对,对。这些话不过说说罢了。妈妈,你要记着,我是个病人。我不能在别人身上多操心。我自己的事就够我操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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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你想把这种无聊的东西登出来给大家看?这种鬼话你自己一句都不信。你明知道世界上的事并不真是这么安排的。霍夫斯达:我当然不信那一套,可是当编辑的有时候就不能净照自己的意思做。在小事情上头,他得将就群众的嗜好。归根一句话,政治是最要紧的问题——至少办报的人应该这么看。我要领导群众往解放进步的路上走,我不应该把他们吓跑了。要是他们看到末一栏有一篇伦理小说,他们就更容易接受上面几栏的东西——他们会觉得放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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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其实你的话没说错。我不配教育孩子。要想教育孩子,先得教育我自己。你没资格帮我的忙。我一定得自己干。所以现在我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