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她和特德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不平等,连四岁的露丝都察觉到,她的母亲比父亲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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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找到爱的时候,也就找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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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曾经犹豫要不要过来请他签名,又用羞涩与好奇交织的目光打量这位著名作家暨插画家,特德判断,露出这种表情的女孩往往处在通向成熟的阶段,再过几年,她的迟疑会演变成算计,甚至虚张声势。她起码有十七岁,但肯定不到二十;性格活泼,但有点笨手笨脚,不太自信,却渴望自我证明,举止轻佻,然而胆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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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色的枫树和白骨色的桦树那光秃的树枝似乎预感到雪的到来,吓得发起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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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从萨加波纳克开车过来的,尽管肯奇塔抗议说,她和爱德华多太老了,甚至只分开一晚上都受不了,因为他们中的一个可能会死,而幸福的已婚者独自死去是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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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艾菲生早了时代:她是一位兼具正直、洞察力和智慧的年轻女性,外貌却为大多数男性忽略甚至嫌弃;在这个星期五下午的这辆墨绿色萨博上,只有她独具慧眼,识破了特德·科尔如同有洞的安全套那样坑蒙拐骗的人渣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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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翻完露丝在埃克塞特年鉴中的照片,埃迪更加认定她还是1958年夏天那个“可怜的孩子”,他上次看到她时她还在睡觉呢。二十二年后,二十六岁的露丝出版了她的第一部小说,时年三十八岁的埃迪・奥哈尔读到这本书,方オ承认露丝的内心更像玛丽恩、不那么像特德,而直到露丝本人四十一岁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露丝实际上更像她自已,不管是玛丽恩还是特德,都没有对她产生本质上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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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之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汉娜又说对了,我对我父亲太苛刻了。(毕竟就像歌里面唱的那样,他只是个男人而已。)然后露丝就睡着了,她会一路睡到德国,同时徒劳地抵御着各种梦境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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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迪突然觉得很累——他怀疑这可能就是父亲说的“懒散”——再也不愿费力气向父母解释他的意思。他想,如果连他父母这样的婚姻都算得上完美,那糟糕的婚姻恐怕也有可取之处——他即将亲身测试这个理论,而且测试的困难程度远超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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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在空旷的码头上空,海鸥正在演出一曲嘈杂的大合唱,随后顺风低飞,掠过波涛潋滟、随着日光强弱变换颜色的海面——从蓝灰到青绿,从青绿再到蓝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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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不体面”现象的任何调侃或者冷漠的态度通常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人们要么被这样的现象吸引,要么不赞成,或者二者兼有,然而我们却故意通过假装调侃或冷漠来贬低那些“不体面”的现象,反衬自己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