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使人兴奋,失败使人沉思。一个沉思着的民族往往要比兴奋中的民族更有力量,历史应当提供这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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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族战败了并不可怕,但战败引出的不是“制夷”而是“顺夷”时,就直接葬送了一切前程。耆英者流之所以在当时就不得人心至今仍受人痛斥,就在于他们不敢“制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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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权至上的社会中,天子被说成至生至明,不容许也不“应该”犯任何错误。尽管皇帝握有近乎无限的权力,因而对一切事件均应该负有程度不一的责任;但是,当时的人们对政治的批判,最多只能到大臣一级。由此产生了中国传统史学、哲学中的“奸臣模式”:“奸臣”欺蒙君主,滥用职权,结党营私,施横作恶,致使国运败落;一旦除去“奸臣”,圣明重开,万众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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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再追至三十多年前,我刚进中山大学历史系,便听到了这样的说法:只有年轻的物理学家、年轻的数学家、年轻的文学家,绝没有年轻的历史学家。历史学家的“黄金”时代是55岁至65岁。后来又放宽条件,说是从50岁开始。由此前推到他的“白银”时代,也要从40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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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梁义群于1989年发表论文《鸦片战争与清朝财政》,称:“经作者查核,鸦片战争军费应为2000余万两”,但该文作者没有详细说明其查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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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之所以难以集中兵力,作者在拙文《鸦片战争时期的中英兵力》中提出三点原因,即清军落后的军制使清军束缚于各地,难以调动集中;清军落后的装备和交通条件,使清军难以预定战场,快速运兵;清政府的财政危机,难以应付浩繁的军费。这些到了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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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当时绝大多数员粉饰作伪还有所不同,叶名琛谎报的仅仅是战况,而对局势的未来发展,却是出自内心的判断。既然自己完全有能力处理危机,又为何用这些微小败仗去干扰圣听!按照传统道德,叶名琛犯了欺君之罪,但深谙传统道德精义的叶名却认为,他胸怀着另一种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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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善为官办事,好用诡道怪行,但也多验明效。他为人傲慢气盛,但官场结交甚广。他勇于任事,好大喜功,任职中的失败几乎与成绩一般多。道光帝也特别看重他敢于闯创、敢于负责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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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三點外,最重要的是,清朝統治者們並沒有把英法聯軍當做最重要的敵人,他們把清軍最主要的兵力放在鎮壓太平天國、撚軍以及各地人民起義的各個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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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的民族主义,是在各国帝国主义百般蹂的大环境、大背境中产生出来的,与西方近代的民族主义产生的条件相比,有其特殊性。正是这种特殊的条件,使中国的民族主义与仇外情绪之间,有着某些相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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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此长文,本意在以历史学者的态度,客观详尽地叙述公使驻京与西礼觐见的具体过程。但作者自知,种种愤怨在文中处处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