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的生命制约着我们对生存的感受。在艺术是理解的工具的假定下,艺术的最终判断标准是真理而不是美。未来目标影响我们对过去意义的决定,理解不是在生命之外来理解生命的表达,而就是生命过程的一部分。任何思想体系总会成为“时间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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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性的事情并非人摆脱以往的束缚而成为自己,而是在人成为主体之际人的本质发生了根本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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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教材结束的地方,是哲学真正的开始处。哲学是思想者的事业,哲学只对他们开放,对于他们来说,哲学永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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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狄尔泰看来,传统认识论过于狭隘,知识不只是理论知识,我们对世界有多少种关系,就对它有多少种观。因此,知识论必须扩大,不仅应该包括自然知识,还应该包括各种人类的经验和知识。认识的真正主体不是康德的“先验自我”或别的什么逻辑主体,而是具体的人类学意义上的人。意识的真正条件并不是康德讲的先天性,而是生命的历史过程和发展。历史理性批判将表明,理性不仅不能超越历史,它本身就是历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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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科学实在论和物理主义成了这个时代的主旋律,“功能”、“价值”、“自我”、“心灵”这些以往被人尊崇的概念,现在几乎成了“幻相”的代名词。人们只相信事实,但对于什么是事实却没有细细思量。人们将某一时期的科学想法变成不言而喻的真理,实际却把他变成了一种新的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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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恕不是一种只把宽容给予过去和今天的纯思想的立场,它是向前看的一种能动的态度,是对于希望成为的东西的理解和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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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释义学首先关心的不是提供一套正确理解的原则,不是如何消除误会,而是如何释义学地展开我们原始的世界经验,同时揭示我们世界经验的释义学性,从而使我们看到方法理性或工具理性使我们无法看到的更为根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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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个东西,我们可以逃避它,但畏没有具体畏的对象,我们甚至都不知道畏什么,这就无从逃避,这就迫使我们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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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士认为,被经验驳倒了的命题一定为假,但被经验正式却不一定为真,而只是提供了我们暂时接受它的依据,因为它可能为新的经验驳倒。因此,绝对和终极真理是不可能实现的,它只是我们人类探究的理想目标,只能接近,不能达到。但我们必须肯定真理的存在,否则就不会有人去从事理论的探究。詹姆斯正是从人的生存实践出发来提出他的经验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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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并不排斥什么, 它也不像任何别的学科那样, 有与一般人截然无关的“专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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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认为,首先,我们必须有一种“健全的实在感”,就是坚决不能承认逻辑上不可能或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但问题是实际上我们会不时像说一个实际存在的东西那样来说这些东西,似乎实际不存在的东西是存在的。因此,在逻辑实证主义者看来,关键在于区分有意义的命题和无意义的命题,有意义的命题我们可以分出真假,而无意义的命题则既不真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