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的沉沦,得归责到一种追求生存舒适性的偏好。简单来说,大多数人一辈子更喜欢避开自己,而不是认真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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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目标上,译者的神圣工作就拥有了合法性;原作者在自己的语言中选择了某种意指的方式,译者要在自己的语言中为其找到一个尽可能精确匹配的位置。译者的任务一直就是,通过译出语中的意指方式来丰富译入语,继续使自己的译入语得到发展和深化。换句话说,译者的任务在于,起码要使自己的语言在浓度上更加趋近于真正的译入语——上帝的真语言,即纯语言。因为实质上,一个伟大作家的优秀译作总是丰富了译者本族语言中“异”的力量,对其而言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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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直接濒临死亡的边界状态下,也就是在完全感知到自己存在的状态下,自我的面目才会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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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19年9月日,路德维希就着手实施他生活计划的下一个步骤,现在他变成了个赤贫的男人,开始在维也纳昆德曼巷的教师学院进行为期一年的小学教师培训。也就是说,再不从事哲学研究了。再不!当时,马丁・海德格尔对维特根斯坦的新生活方式或者说存在方案毫不知情,否则维特根斯坦的选择有可能会动摇海德格尔新的生活根基。因为那时海徳格尔刚从战场归来,他在未来的生活中只想做一件事情:从事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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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走哪条路可以达到无限性?“无非是通过形式的媒介。人将他的此在转变为形式,也就是说,人现在必然地将所有在人中经历的一切移置到某种客观形态中,在此客观形态中人将自身客观化,以至于自己虽然无法彻底从出发点的有限性中获得自由(因为这还总是和人自己的有限性相关),但是以人类从有限性中成长出来的方式,有限性就会引出某种新的东西——这新的东西便是固有的无限性。由此,形式的功能就是可以使人类达到无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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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原始而基础的统一语言可以作为所有语言和所有意义的基础,就像我们看到的一样,这种想法也以各自的方式在思想上困扰着维特根斯坦和海徳格尔。那么现在本雅明对此的建议是什么?维特根斯坦指出,世界和语言有着同样的逻辑形式;海徳格尔认为,世界在我们之前(在语言上)就已经存在,这种先在性可以穿透意义。本雅明给出的解释和这二人都不同,他从历史神学的角度解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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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讲座课的结束语是这么说的:哲学只有通过全然专注于生命本身才能取得进步…哲学没有半点儿自欺,是一门绝对诚实的科学。哲学中没有废话空话,只有可以理解的步伐;哲学中没有彼此争吵的理论,只有真实洞察和虚假洞察之间的争论。而真实的洞察如何获得?只能通过诚实和毫无保留地专心致志于自在生命的真实性中,终归只能通过个人生命本身的真实性,才能获得真实的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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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那些平凡的其他人,海德格尔无法建立起真正联系的太多人,可能他连建立联系的意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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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观性的胜利、本着内在固有精神而产生的对事物的独断统治、尤其是对符号之下自行物化的自然界的统治,这些最终也会导致人类无可救药的物化。一句话说,真正的现代悲剧正是在此之上建立起来,本雅明在他著作中讲的就是现代悲剧的不幸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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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维特根斯坦是个怪人,但他作为乡村教育者有着清晰的想法和教育理想:去认识,自己是谁;去了解,自己想要什么;去经历,自己能够做到什么。尽可能避免明摆着的瞎折腾和逻辑错误。只要是能够说出来的,那么就可以清楚地说出来。实践超越理论。在此,如果说还有什么需要去拯救和治愈的话,那就是自己的灵魂,而不是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