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智友的话——感到生气和悲伤的时候就放慢呼吸。我坐在长椅上,努力集中心思呼吸。吸气、呼气,如此把精力全集中到呼吸上,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最后我用双手捂住脸哭了。
崔恩荣最新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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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说,古话里讲,沉迷故事就会变得贫穷。可这是没有办法的,我真的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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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想踩在别人身上发号施令。那个年代,无论多么开明的人都认为只有凌驾于自己的妻子之上,才能树立自己的威信,大叔却不想这样。他似乎一直在为此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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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是现在的自己,也是三岁时的自己,同时还是十七岁时的自己。我轻易便抛弃了自己,但被我抛弃的自己并没有消失,而是一直留在我的心里。她在等着我,希望得到我的而不是其他人的关心;期望得到我的而不是别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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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看似成群的星星也完全是孤独的,凝结成一个点的物质在膨胀的宇宙中也会迅速地远离彼此,这一切似乎都在讲述着我从小就感受到的那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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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活得善良,说好听的话,不要哭,不要顶嘴,不要生气,不要吵架。这些话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以至于我不管生气或难过都会有负罪感。感情没有被消化,像垃圾一样被扔到心里。因为没能及时清理,我的心都变成了垃圾桶,里面装满了又脏又臭、无法收拾的垃圾。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了……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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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远了,心就远了;无论喜欢还是讨厌,总要经常接触才会动情。然而祥子的情况不一样。只有绝不会闯进自己生活的人,身处看不见也听不见的远方的人,祥子才会称其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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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能让这一刻只是瞬间。那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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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道里,无论多么八面玲珑,再多么小心行事,都免不了碰壁,单纯得有些莽撞的他需要几倍的幸运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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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和那些逼迫自己的声音保持着距离,然后静静听着那些话。世界上没有谁像我对待自己那样残忍。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轻易容忍其他人随便对待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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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人求助对我来说是最难的事。尽我所能帮助别人很容易,勉为其难帮助别人也是可以的,但是请求别人帮助我这件事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管自己多辛苦,我都不愿跟别人发牢骚,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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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说真委屈,结果你说:“委屈是什么话?难受就是难受,生气就是生气,委屈是什么?我不喜欢这样的说法。你生气的话就说自己生气吧,如果连这样的话都不能对我说,我还算是你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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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用手背拍打着野蒿花。“我知道现在你也在暗自哭泣,”我仿佛听到祖母这样说,“不要只想着结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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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我无法想象的痛苦的人面前张扬自己的真实,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在妈妈的痛苦面前,我的真实没有任何价值。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的不幸都无法与妈妈的不幸相提并论。于是我继续说谎。我说没事,我过得很好,睡得很好,吃得也很好,没有问题。我一直都是个爱笑的孩子,长大后则成了爱笑的大人。即使内心在哭泣,我的脸上也始终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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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制造这样的矛盾,妈妈和我都为对方放弃了很多东西。可是为什么我们又发生矛盾了呢?我再次陷入为了自我防御,最终却攻击妈妈的循环里。妈妈不想伤害我,却始终固执己见,求全责备,我没有力量忍受这样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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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才第一次知道,白色竟可以压倒一切,让人恐惧。记得有一次暴雪初停,我驾车行驶在白雪皑皑的田边国道上,由于心跳剧烈,呼吸困难,只好在应急车道停下了车。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心灵的保护罩裂开了一样,用来缓冲内心感觉的装置似乎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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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一辈子都生活在委屈、悲愤与自责之中。当初离开父母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那么伟大。不,他一辈子都不曾了解,自己是何等的锱铢必较、心胸狭隘。他认为自己有勇气离开父母是勇敢,但其实那只是他的冲动,一种想逃离的冲动。他一定认为,是她夺走了他原本应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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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一面讨厌人,一面又非常想见人。我很想像在首尔时那样,和朋友好好聊上一通,也盼望着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有愿意站到我这一边的人,哪怕只有一个。但我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不要太亲近、太亲密,不要彼此毫无保留、纠缠不休。我曾经期待的婚姻就是如此,但我已经无法相信这种关系是可以维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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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正向着新雨大婶倾斜,所有的喜悦、悲伤和遗憾似乎也都流向了那里。她不想带着一颗倾斜的心东倒西歪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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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隔膜、尴尬和困难没有让我感到难过,在那些感情的内里,还藏着一层薄薄的友爱,令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