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意义上的宗教是教导人们做一个好 (个)人;儒教则不仅如此,还更进一步,教导人们去做个好公民 (良民)。
东方智慧:辜鸿铭随笔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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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正的中国型的人之中,你能发现一种温和平静、稳重节制、从容练达的品质,正如你在一块冶炼适度的金属制品中所能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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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意义上的宗教,企图使每个人都变成一个完人、一个圣者、一个佛陀和一个天使。相反,儒教却仅仅限于使人成为一个好的百姓,一个孝子良民而已。换言之,欧洲人的宗教会这么说:“如果你想拥有宗教,你就一定要成为一个圣徒、一个佛和一个天使。而儒教则会这么说:“如果你能够像孝顺的儿子和善良的臣民那样生活,你就拥有了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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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之所以有这种力量、这种强大的同情的力量,乃是因为他们完全或几乎完全地过着一种心灵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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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乐的原因,乃是他的升迁能够讨他在广东的老母亲之欢心。这就是我所说的中国人所过的心灵的生活——一种情感的生活、一种人类之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