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话里,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在现实中,能怎么办就怎么办。
离开的,留下的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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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觉得很恶心,但那是女性身体的自然反应——一种女性的媚态,也许是有诱惑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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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觉得,他们的每一项伟业,无论好坏,你都应该对他们崇拜万分,就像面对建立丰功伟绩、杀死恶龙的圣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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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尼诺的爱是从小开始的,他现在给我揭示出新生活的可能,我内心没有得到释放的能量,还有彼得罗使我这些年陷入的黯淡生活,那些责任让我没办法充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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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除了那些疯狂的时刻——你爱他、他进入你的时刻,其余时候都是在你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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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另一个人的生命,先是寄居在你肚子里,当他彻底出来时,就会囚禁你,会拴住你,你再也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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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展示出,我们的这段私情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恶行和快感中,让它燃烧成灰烬,实现的方式就是背叛,捏造谎言,然后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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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建立起了一种坚固的友谊,即使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但我们马上就熟络起来了,相互开起了玩笑。我们畅所欲言,话题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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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吻了他,在宾馆的门槛那里,我看着他走上了加里波第路,时不时回头看,对我羞怯地挥手。他凌乱的脚步,还有蓬乱地顶在头上的头发,忽然让我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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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拉能够激起他的这种激情,那种激情不仅仅是一种占有和支配,一种可以夸耀的东西,一种报复和低级的欲望,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是一种对女性价值的狂热肯定,一种崇拜,不是压制,而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男人的爱,一种复杂的感情,是一个男人针对一个女人——女人中的臻品,那种带着决心、近乎残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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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会调教,女人就会乖乖的。假如你不会调教,那就算了,只能自己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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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的血液加速了流动,我对彼得罗忽然变得很殷勤。两个孩子一进入到她们的房间里,我就抱住他,吻了他,跟他说了很多情话。晚上我没怎么睡着,或者说得准确一点,我感觉自己一直醒着。第二天,黛黛刚从学校里回来,我就把她和艾尔莎一起放到浴盆里,给她们俩好好地洗了澡。然后我开始收拾自己,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汗毛剃干净,仔仔细细地擦干身子。我试穿了所有的衣服,却越来越不安,因为我不喜欢自己的样子,我对我的头发也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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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下来,我听见黛黛在教育米尔科:“你应该给我一个耳光,明白了吗?”新的血肉之躯通过游戏在重复之前的故事。我们是一连串的影子,上台时,总是带着同样的爱恨情仇,还有欲望和暴力。我仔细地看着黛黛,她很像彼得罗,我也觉得,米尔科长得和尼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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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是说话,还是写东西,你总是爱用‘真正’和‘真正地’这样的词,还有,你老是说‘忽然’这个词,但什么时候人们会‘真正地’谈论一个问题,什么事情会‘忽然’发生?你比我更清楚,所有事情都有前因后果,先是一件,然后是另一件。我已经不‘真正地’做任何事儿了,莱农。我学会了关注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有笨蛋才会以为事情会忽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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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采取行动了,我的婚姻已经没有任何继续的意义了,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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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尼诺,可能就只有一夜,他会在早晨时离开。尽管我认识他很久了,但他一直在我的想象里,那些想象自我童年就开始了,由孩童时期的种种愿望组成,没有任何具体的内容,没有一个未来,我知道,和他永远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彼得罗属于现在,他像界碑一样确凿,他给我划出了一片崭新的领地,一片充满理性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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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一种可怕的东西,会让我想跪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内心深处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