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crisis)这个词源于希腊医学术语。危机是严重疾病的转折点,病人从此走向死亡或者康复。
罗马的命运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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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来临的审判是号召人们悔罪。……在古代晚期人的心目中,没有什么罪比贪婪更严重。……世俗财产是对信仰的考验。在这里,瘟疫袭击的是一条脆弱的神经。……从某种角度来说,鼠疫是上帝最后一次可怕的尝试,试图撬动我们紧握尘世物品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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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瘟疫的范围震惊了同时代的观察者,虽然他们对流行病已经习以为常,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空间大尺度的瘟疫。人们在面对危机的时候,最先做出的是宗教上的回应。瘟疫总是会激起无助、原始的恐惧。而安东尼瘟疫就触及了人们内心深处的宗教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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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对罗马历史的影响时而难以觉察,时而势不可挡,有时是建设性的,有时是毁灭性的。但是气候变化从来都是一个外部因素,一张超越了所有游戏规则的真正的百搭牌。它从外部重塑了有人口和农业构成的基础,复杂的社会和国家结构就建立在这些基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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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和社会发展是相辅相成的。气候变化和传染病的活跃力量不断作用于这个复杂的系统,而且一些作用是双向的。即使完全不受人类控制的自然环境中,气候变化的影响也取决于农业经济与帝国机器的具体安排。而传染病的历史则一直完全依赖于人类文明所构建的生态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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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证据可以提供额外的援手。遗骨是会讲故事的。脊椎和关节可以显示出使人衰弱的慢性疾病的证据或繁重劳动导致的磨损。头盖骨和眼眶可以为一种叫做“多孔性骨肥厚”的疾病,保留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