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在中间,有些人在边上。要想让梦想生长,有所收获,就得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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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生活的主题——失去。不过,所有的生活故事不都是如此吗?失去是永恒的主题。失去是生活这场必然之灾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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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贱民,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个神的儿女。记住甘地的话,贱民的概念毒害着印度人民,就像一滴砒霜毒污了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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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五十卢比把琴盒卖给了马什卡雷尼亚什先生,把小提琴的残骸也留下了。他说初学者也许会买修补过的打折乐器。“初学者拉琴反正也吱吱嘎嘎的,音色不要紧。如果卖出去了,我再补给你五十卢比。”她想到某位热情洋溢的年轻人也许会得到这把琴,心中便宽慰了些。鲁斯图姆也会喜欢这个结局的——他的小提琴继续折磨着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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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许许多多的烦心事,还有一件事便是塑料文件夹。用了二十四年的硬麻布文件夹之后,房东的办公室如今成了塑料文件夹的天下。其实易卜拉欣已经不在乎这些事了。他已经明白,办公用品和配饰都无法给人带来尊严,真正的尊严是不请自来的,它来自一个人的承受力。即使办公室发给他一只挑夫用的篮子,叫他把文件顶在头上走街串巷,他也能毫无怨言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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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相对的。在最好的时代,民主是个跷跷板,在彻底的混乱与可以容忍的困扰之间摇摆。你看,要想做出民主的饭,你必须打破一些民主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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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去参加免费音乐会的旧时光会引诱她,但是她却非常犹豫,不敢重拾。任何看似与往日有关联的东西,都令她疲倦。通向自力更生的路,并不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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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已死,”马内克说,“这是一位国哲学家写的。迪娜深感震惊。“德国人什么话都敢说”她起眉头又说,“那你相信这句话吗?” “过去我相信,但现在我更愿意相信上帝在做一床巨大的拼花被,拥有无穷无尽的布料和样式。被子做得太大、太复杂,样式已经无法辨认,正方形、菱形、三角形无法再拼接在一起,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于是他就放弃了这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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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员点点头:“你看,人不能给自己画地为牢,然后说什么也不肯从中突破。有时候,人就是要把失败的经历当作成功的垫脚石。要在希望与绝望之间保持微妙的平衡。”他顿了顿,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没错,”他重复道,“归根结底就是保持平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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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我们的生活不过是一系列的意外——一连串的偶然事件而已。一串的选择,随机的,或是精心的,叠加起来,构成了被我们称作生活的巨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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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马内克,人的脸上的空间是有限的。我母亲常说,如果你的脸上满是笑容,就腾不出地方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