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勇士,是有勇气挑战自己的内心的人。他们被神灵擦亮眼睛,最终想改变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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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1787年制宪会议以后,华盛顿给他远在法国的义子送去了一份拷贝。拉法耶特立即回信表示赞同,可是他在回信里也对美国宪法提出了批评,第一是里面缺少了权利法案的条款(权利法案是在1791年作为修正案加入宪法的),第二是没有规定总统的任期限制。这两条批评都堪称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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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塞内加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每个人面前的永恒主题。只不过塞内加是个有名的哲学家,他的问题就放大和变得尖锐、咄咄逼人了。其实每个人都时时在面对这样的矛盾,也就是人类"性本恶"那一面和"性向善"另一面的冲突。塞内加的哲学思考,是他理智的抽象思维的结果,而他的行为,则是他隐于内心的欲望。哲学不能帮助他战胜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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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君王,迫害异教的威力,可是那最终只是假借上帝的名义在行使世俗权力。而再大的世俗权力,也不能帮助你在内心里获得安宁,或许相反,你可能因此更无安宁,永无宁日。人却需要安宁,你需要这样的一些东西,不是为了应付他人,而是为了更能面对自己,返回内心,君王亦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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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說希臘人教會了西班牙人釀酒,那麼,是羅馬人才把西班牙人灌的大醉。那些在西班牙出土的精美希臘雕塑,怎麼和羅馬人相比?羅馬人如同巨人,用巨石壘巨石,重築了一個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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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巴黎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一个孤苦老人,他满头白须白发,已经在巴士底狱被关了35年。他不知道自己被捕的原因,也从来没有受到审判。他完全被关糊涂了。在跨出巴士底狱之后,他非常惊恐和困惑。他没有地方可去,也无法习惯自由。最后,他要求回到监狱度过余生,他在获准后重新入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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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正的1984来临时,很多人对奥威尔的“先知先觉”感到不可思议,人们惊叹他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已经看穿了由政权参与、把人性向善的努力变做一种社会改造,隐藏着非常危险的转折点;对私领域的抑制,对大公无私的理想颂扬,很可能造成“公领域”对“私领域”的大规模侵犯,而对竞争本能的遏制也可能随之扼杀人的创造力。人是有可能被改造的,可是其后果,很可能是被改造成了“行尸走肉”。在理想主义的口号下表面上的至善很可能走向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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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似乎有这样的规律,一个民族、一个宗教,越是兴盛强大、对自己越有信心的时候,就越容易做到宽容。过度的紧张,一点碰不得惹不起,可能源于不自信。外表过度的自尊,源于内心难言的自卑,因而强行拔高自己的力量,显露的可能恰恰是弱者的心态。对文化的排斥甚至仇视,应该是无助于一个文化的健康生产,或许,在兼收并蓄之中方能激发自身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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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中国人写的历史书中,对于九月屠杀,我读到这样的记载:“群众处死了许多监禁在巴黎的反革命分子,这个自发的革命恐怖手段打击了反革命的气焰,对于巩固革命的后方起了极大的作用。“我就是读着这样的历史书长大的。被这样的历史观浇灌着,我是否还能指望自己并不成为一头狼?我又能指望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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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人们被无止境追求的高速逼得神情恍惚,才在大都市唤来怀旧的马车,在偶尔的享用中,抚慰至简在失速生活里飘摇无着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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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朋友塞琳娜,她听到中国“文化大革命有抄家的,她几乎不相信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我们那时到美国时间还不长,我好奇地问她,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她亳不犹豫地回答:“我开枪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