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努乐于见到别人能如此对待她的夫人——好像她便是世间珍宝,脆弱但却无私,从不为己争权,因此亟需他人守护、为其争取。之前从没人如此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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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让你的竞争对手明白你与他势均力敌能更快获得尊重。若要人敬你三分,其他手段长远来看或许有用,但若想走捷径,没有什么比自抬身价,迫使他人接受更有效了。虚怀若谷、节制有度、体恤他人、为人友善——这些品质全都没用;他们是不会买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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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被什么给撞上了,好似废弃许久的教堂里的破钟又重新被敲响,空谷里并未传来动人的乐曲,但寂寥的教堂内回声四起,响彻天际,惊动了巢里的椋鸟,震得蜘蛛网也颤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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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是个多么奇怪的东西,而且如此之不公。它会主宰这一辈子外界对一个人的看法和评价。如果一个人看起来微不足道,那外界就会觉得他碌碌无为;然而一个人不太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除非他活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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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一个现实主义者,一个理想主义者,分别代表了观点极端对立的两派,差异在于,亨利对于自己的信仰毫不避讳,但她却必须小心守护自己的信仰,生怕遭人羞辱和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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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喋喋不休的争吵让她愕然,但在内心深处,她也承认自己并没有比家里其他人高尚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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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于威廉和拉维妮亚来说,节俭度日本身就是一份工作;没熟透的苹果从树上掉下来磕伤了,必须马上做成水果布丁,否则就是一种浪费。浪费是威廉和拉维妮亚生活中的头号大敌。报纸要卷成纸捻当火柴用。他们热衷于空手套白狼。只要想到灌木篱笆里还有一颗黑莓未装入瓶中,拉维妮亚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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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细小之事大抵如此,一如这些形态优美的树叶,一如她此刻的生活:看似无足轻重,却在永恒背景的烘托下让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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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岁的年龄是不许和时间耍花招的。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时,人们可以说,噢,这事就等到明年夏天再说吧——当然了,即使是二十岁的年纪,生命中意想不到的危险也总是存在——但八十岁之后,这种延期仅仅是对命运的一种嘲弄。早年间所谓的意外和小概率的事件,待到八十岁之后急剧膨胀为确凿无疑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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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片宁静,一切愁云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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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坏?他俩本就是豆荚里的两颗豌豆——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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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太孤独了,全无直面孤独的勇气;又或许是她先前高估了自身的坚毅和胆量。只有异常刚毅勇敢的灵魂才能不畏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