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对街的一个小城堡和一扇拱门继续说道,“每天下午她都坐在城堡右侧的那棵树下看书,不太和人说话,就是等荷西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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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在我们童年里说过最出名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考最后一名,就有奖”,这句话一出,常常把旁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给吓坏了。这倒转的思维,像是倒着跑步的人生,不求最快,只求不同视野的愉快童年。然而,这种颠覆了固有求学观的打赌竞赛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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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的文字也许会让你再次陷入想念,而我更想转述的或许是小姑想说而没机会说的话:“谢谢你们的想念,我去找荷西了。你们要好好生活,偶尔想起我时,请记得微笑和保持自由的灵魂。我的形体已离开,你们的人生要好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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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更像是一个一起分享成长的小伙伴,一个闺蜜,一个在远方的朋友,一个替你说出真心话的、在当时社会中勇敢做自己的女人,一个帮你实现梦想的人,一个替你先去国外探探路,体验一下再回来手舞足蹈地跟你说故事的旅伴——三毛是真实又遥远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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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0-1980年代的华人世界里,小姑是读者的眼,带读者看世界。她开了扇窗,无意间做了先锋,在远方留下足迹。作为把中西文化交流渗在生活里的平凡人,她只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却活出当时千万读者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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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如果在世,也有七十七岁了,虽然我们都很难想象那个留着两个小辫子,说话轻声细语,勇敢追爱,充满好奇心和童心的三毛有一天也会变老。她用她的方式在我们心里冻龄,今天我们用我们的方式让她重生。丧礼上一堆的记者,哭声混着嘈杂声。我在心里间小姑,会不会太吵?她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但也矛盾地希望见到爱她的人记得她。这是一场没有剧本的戏,出乎意料却只能接受永远没有续集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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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在很多人心中拥有传奇的一生,用生活在创作,创作也来自生活。当年看她书的你,现在人生是否还照着当初想象的剧本走?喜剧、悲剧、闹剧、肥皂剧、偶像剧甚至真人秀,每句台词,每次过场都得算数,每场戏都不能重来。观众席有多少吃瓜群众都不重要,人生常常是场独角戏,不管有没有对手,都要努力演得过瘾,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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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小时候也很孤单吧。原来小三毛有两个,一男一女。不同时空,不同地点,两个小三毛用各自的人生实践流浪,一生精彩却疲累,流浪过后回到上海相见,上栖息的句点,两位三毛从此不再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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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我走过去。甘蒂家在比较高的地势,我从这堵墙顺势往下看,看到了小姑家的橘红色屋顶,也就是小姑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描达的,带着伤痛回到岛上,第一晚在甘蒂家看到自己家的屋顶瓦片,眼里不敢直视,心里想着屋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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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习惯把丑话说前面,不针对人,做事也喜欢照程序来,不像我们中国人跳跃式思考,可以走捷径就不想浪费时间。对西方人来说,跳过一个步骤就容易出错,所以一步步看似不聪明地前进,其实减少了错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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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是荷西姑丈去世后的上世纪80年代,小姑独自一人回到这个变得过于宁静的岛。还是在家写作、看书,更少与人联系了。午后的海边散步也减少了,也许是因为她对海已有说不出的失望。曾经美好的回忆,如今却形单影只,这片海,已是不敢靠近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