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曾无数次教导我:莫拖延。仔细想来,生活其实是个极有耐心的管家,它一次又一次地安排我与同时代最杰出的人会面,我却总在忙忙叨叨,借故拖延,以致失之交臂。我在拖个什么,又在忙个什么?如今,那些忙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损失却如此令人痛心,最关键的是无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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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和组织材料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每个科学家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一种特性,那就是要把混乱的东西归纳成体系,发现其内在的联系,总结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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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的任何间歇,我都要刨除。我计算的是纯时间。纯时间要比毛时间少得多。所谓毛时间,就是你花在这项工作上的时间。私生活和心境不能妨碍工作。心境即其他的喜怒哀乐自有它们的时间,统统放在“家务”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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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65次”,接着是一张清单,列举了看过的戏和电影、听过的音乐会等。第一类工作完成564.5,原计划570,赤字为5.5,即1%。1938年的年度总结中,柳比歇夫写道,第一类工作没有完成,差28%:“主要原因是奥丽雅和瓦丽雅病了,结果同人们打交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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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光是欣赏艺术;凡是读过的、看到的、听见的,他都必定要去设法领悟。他仿佛是要把这一切都消化了,以充实他的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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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前,他坐下来计算,他都把时间花在什么上了,花了多少,最后算出基本工作消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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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比歇夫不但睡得多,不开夜车,他还经常从市体育活动,至于领略山河景色那就更别提了。他对生活的乐趣,享受得要比我们多得多。幼小的孩子对时间的流逝感觉很迟钝。人们对时间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强烈、逐步敏锐起来,到了老年——有生之年愈少,时间的脚步声就听的越真。人们可以合理的利用时间,也可以把它毁掉。打发时间是很容易的:聊天、睡觉、徒劳的等待、追求时髦、喝酒,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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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前发表了70来部学术著作。其中有分散分析、生物分类学、昆虫学方面的经典著作,这些著作在国外被广为翻译出版。各种各样的论文和专著,他一共写了500多印张。500印张,相当于12500页打字稿。即使以专业作家而论,这也是个庞大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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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朴生活:超出最低必需品限度的东西,他都不要。柳比歇夫通过时间统计法不断研究:自己在写、读、听、工作、思索等各方面到底能做多少。他找到自己能力的极限,不让自己负担过重,又充分发挥所有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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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作者在稿子上注明完稿日期。写上具体日子的较为少见;写明从几日到几日的,那就更少见了。至于用了多少小时,我是头一遭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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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时间统计法之外,他还有几条守则:我不承担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不接受紧急的任务;一累马上停止工作去休息;睡得很多,10小时左右;把累人的工作同愉快的工作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