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较高级的神秘状态实际上指出了宗教情操的方向,即使非神秘主义者,也倾向于这个方向。它们表示理想的至高无上,表示广博,表示合一,表示安全,表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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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概念或范畴,一旦脱离具体的经验过程,便立刻死亡,失去其原始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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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与宗教的全部,根本就是我们接受世界的态度。到底我们只是接受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而且勉强的样子呢,还是诚心地全部接受呢?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某些事情的抗议应该彻底并绝不宽恕呢,或是我们应该以为就是这世界有恶,还有些生活的方式必定会引到好结果呢?假如我们接受全部,我们接受的态度应该好像被拷打到屈服呢,或是应该热烈地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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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宗教经验自发地、不可避免地产生神话、迷信、教义、信条,以及形而上学的神学,还有这派信徒对另派信徒这套东西展开的种种批评。(p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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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人思考一个事实,即遍及世界史的悲惨死亡——死于冻僵、溺水、活埋、野兽、恶人,以及可怕的疾病——那么在我看来,他恐怕很难继续自己的尘世幸福生涯,而丝毫不去怀疑他可能始终没有进入真正的游戏,他可能缺乏伟大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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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形而上学的口头禅,说上帝的知识不可能是推论的,必然是直觉的,也就是说,必须按照我们内心的所谓直接感受加以构建,而不是遵循命题与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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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的过程能够将事实分类,界定它们,解释它们,但是不能产生它们,也不能再现它们的个性。(p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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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采眼里,圣徒仅仅代表卑怯和奴性。圣徒是矫揉造作的病夫、典型的腐败分子、生命力不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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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概念和建构(constructions)是我们宗教的必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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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未必是朋友,而朋友总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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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告诉我们,只有环境完善时,完善者的行为才显出完善,它并不适用恶劣的环境。我们可以换个说法,甘愿承认,在人人皆圣徒的环境里,圣徒的行为是最完善的;然而,必须补充一句:在圣徒稀少、多数人与圣徒正相反对的环境里,圣徒行为必然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