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 不过,在等待的不只是这个会场里的人,所有人都永远在等待。为了满足自己的期待,他们对种种热潮趋之若鹜,很快又感到烦,四散而去。一直以来,这样的现象反复上演。但人们丝毫没有因此对热潮丧失兴趣,他们相信,总有天会出现某个新的、更强烈的热潮,那是他们生活的唯一意义,他们一直在等待。 星新一 《喂——出来》
李军 以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数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夙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做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座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 贾平凹 《废都》
李军 澳大利亚是一块在深深的孤立状态下送走了悠久时光、拥有独特发展历程的大陆。它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平坦、最炎热的国家。由于雨水最少,大河也少,几乎不见所谓侵蚀的痕迹。也没有值得一谈的火山,没有山脉。而世界上为数最多的有毒动物却一一在此开张营业,譬如说十大毒性最强的毒蛇的名录,几乎悉数被居住在澳大利亚的蛇占据。 村上春树 《悉尼!》
李军 假如有人思考一个事实,即遍及世界史的悲惨死亡——死于冻僵、溺水、活埋、野兽、恶人,以及可怕的疾病——那么在我看来,他恐怕很难继续自己的尘世幸福生涯,而丝毫不去怀疑他可能始终没有进入真正的游戏,他可能缺乏伟大的介入。 詹姆士 《宗教经验种种》
李军 公共知识分子常常被指责具有精英主义倾向,但他们的批判揭露了伪装成智慧的陈词滥调。而思想领袖往往由于涉嫌学术上的草率肤浅而受到嘲讽,但他们创立和传播的新观念,能够在风云变幻的时代提供具有启发性的视角和方法,以激发人们去重新想象这个世界。 刘擎 《2000年以来的西方》